都比不上的。他更加知道,这个男子,是个才子,只是郁郁不得志。
“你跟踪我。”夏倾看着,眼里满是焦虑,她明白了,雪辰本身就是一个特别固执的人。如果有人对他好,他便会倾力回报。就算别人对他不好,他最想怪的也是自己。这个时候他出现在雪国的城楼上,便是誓与雪国共存亡。
不待天歌回话,夏倾便纵身上了城楼。
“雪辰。”夏倾只是叫他的名字,多余的话,她说不出来。
“为我弹一曲吧。”雪辰见是夏倾,便说了这么一句,如是死了,听了她最后一曲,也是不枉此生的。
“你明知道,我讨厌琴。”夏倾和念倾不同的地方,便是,念倾拥有一把天下至宝:辄止,那是天下名琴,一把闻者静心,可以止息天下干戈的琴。
雪辰疑惑的看着她,她竟然说他讨厌琴。她最会弹的便是琴,现在却说她最讨厌。他曾经听过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只是时间太久,久到他都快不记得了。现在看着面前的女子,才将她和三年前的模样重叠了起来,原来说这句话的人,本来就是她。
那么,面前的这个女子,着黑色衣服,不是为了好玩,不是那个喜欢戏谑他人的孩子。那么她便是夏倾,不折不扣的夏倾。
“夏倾,还是念倾?”雪辰问道,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测。面前的女子,有时候是夏倾,一个冷心冷情的人。有时候是念倾,玩乐天下的孩子。最初他遇见的便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后来再见到她,她告诉他,她叫念倾,一直都叫念倾。
“念倾是谁?”这么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夏倾的头开始镇痛,从醒过来后便是如此。
“那么,你真的是她。”那个看起来冷漠,却比任何人都细腻,都多情的女子。
“我一直都是夏倾。”
那么,为什么过去的三年又总是说,我一直都是念倾,莫念倾。
、爱的也只是面前这个黑衣女子。
“是啊,我真是笨,看你手腕上的手链,便该知道,你是夏倾。”那条纱巾,只有细看,才会发现,它不是简单的纱巾,而是蝴蝶首尾相连而成的一条手链。而念倾是不带这东西的,只有夏倾,才会佩戴这个,当她走起路来,那手链会发出明佩的声音,悦耳动听。
“雪辰。”夏倾又叫了他一声,虽然知道,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到底是她利用了他。
“我从来不曾怪你。”我一直都在等你,现在,在我即将死去的时候,你总算是回来了,那么我便没有了遗憾。
“你却怨你自己。”夏倾说道。
“还好,我终于见到你了。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你在这里,我便安心了。”一把刀深深的刺入了雪辰的下腹,夏倾睁大眼睛,他怎么可以这般傻。
“不,你不能死。”也许是他的死,让她饱含内疚。夏倾跑过去,将他搂在怀里,她只是不停的念着,你不能死,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