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的。
就像你说的,你从来都是不会屈服,却也只能顺着天意。
天歌下了马车,便扶了天可下马车,倒是倾儿,只是轻轻一跃,便下了车。看着天歌谨慎的伺候天可,她在心里腹诽,还真是恋姐情结。
“这里是月国皇宫。”倾儿不可思议的说道,原本以为他们说的进宫是去天朝的皇宫,可是却是站在月国的宫殿里。她明明不记得自己来了月国,明明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倒是发生了这么的改变。面前的这些人,也变得很奇怪。
“是啊,你昨天不是来过了吗?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天可看着她吃惊的模样,倒是笑着过去牵她的手。
天歌倒是疑惑的看着她,她好像整个变了一个人,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一般。
“是,是吗?”倾儿不可置信的回答,这倒是奇怪的事情,可是自己怎么丝毫印象都没有呢,难道是间歇性失忆,不可能的,开什么玩笑。倾儿哈哈哈大笑,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歌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便转过头去,那笑中带着放肆,让他不敢与她对视。
大红色的宫殿,一个身穿黄色锦袍的男子,面上有些微须,眼睛直直的盯着来人。
“天朝太子殿下请坐。”月霖本来就是让天可去请了天歌来,自己便呆在天可的宫中。
天歌微笑着坐下。
“来,到我这边坐。”月霖对着天可说,仿佛在唤一只听话的小狗,天歌本有些怒气,却因为天可发作不得。倒是倾儿,气愤的撇撇嘴,也在天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倾儿从来都是不懂礼数的丫头,倒是月霖,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天歌也表现出凝眉,这个女人,真是装的越来越像了。
酒过几巡,天歌发现酒中有异,起身便想告辞。
“小舅子,急什么,再喝几杯。”月霖含笑看着天歌,这就种下药,还是无色无味的药。
“不了,天歌不便打扰。”天歌说道。
“咱们不急,只是喝杯酒便好。”说着便叫人又斟上一杯。
“别再喝了。”倾儿本来随天歌一同畅饮,也便发现了异样,对天歌说道,天歌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将整杯的酒倒入喉中。
天可只是紧张的看着天歌,她本不该让他来的,她一直都知道,天歌为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即使知道是一杯毒酒,他也当是解渴的汤水。而此时的月霖完全不顾及天歌,搂着她上下其手,她躲避不得,只得承受,这种羞辱,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痛,只是天歌强忍着,手心都是汗,直直的看着月霖,表情安静淡然,不让他有所察觉。
“天歌。”倾儿走过去,想要拉着他的手,却被他甩开,倾儿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从她醒来之后就是如此的别扭,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自己只不过是多睡了些时间。现在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
又在心里为他开脱,好吧,如果是因为担心,你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