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一定要守护好少奶奶,稳固自己在陆家的位置!
……
夜色浓重。
下了一整天的雪,总算停了下来。
江以宁忙活了那么久,手脚冰冷。
哆哆嗦嗦的回了房间,把衣服脱了,换上睡衣,攥紧了被子里。
陆执感受到她的低体温,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怀里,用炽热的身体,为她温暖手脚。
江以宁怕冰着他了,不乐意,想抽回自己的手脚。
可陆执牢牢地压制住了她,不许她离开。
江以宁只得放弃了挣扎,趴在他怀里,心里暖洋洋的。
陆执看着她满头的乌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哄她睡觉。
……
两人睡着了,没过多久。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江以宁睁开了眼睛。
陆执也被惊醒了,不悦的朝着门口喊:“这么晚了,什么事?”
“姐姐,我好冷呀。”
江柔虚弱的声音,仿佛女鬼一样,回荡在空气中。
江以宁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趿着拖鞋,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便看到江柔披着被子,哆哆嗦
嗦的望着她。
“睡觉之前,不是让你喝了药剂吗?”
“喝了……没用……”江柔说着话,眼泪啪啪的掉下掉,松开被子,扑到江以宁的怀里,哽咽道:“姐姐,我不想死……我白天跟你说的都是气话,我被命理之说吓到了,所以怪罪于你。”
“我对不起你……咱们俩是亲姐妹,我怎么能被区区命理之说,给迷惑了心智呢?姐姐,求你救救我……”
江柔无助的像个孩子,牢牢地抓住江以宁的胳膊,不肯撒手。
江以宁推了她两下,没能推开,回头对陆执道:“我先送她回房间。”
“去吧。”
陆执想帮忙,可江柔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睡衣。
他得避嫌。
江以宁半拖半拽的拉着江柔,回了客房。
陆执躺在床上,想着刚才江柔说的那番话,陷入了沉思。
——命理之说。
究竟怎样的命理之说,能把江柔吓成这个样子?
而以宁……也从未跟他提及。
是忌惮命理之说吗?
……
江以宁把江柔放回了床上,为她测量了下体温,已经低到三十五度一了。
正常人的体温在三十六度左右。
三十五度的体温,已经很危险了。
江以宁为她揉搓了下手脚,又倒了一碗温水,喂她喝药。
做完这一切,她没离开。
而是坐在床边,守着江柔。
江柔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从被子底下,握住了江以宁的手,道:“姐姐,你还在怪我吗?”
江
以宁不说话。
江柔默默地流着泪说,“以前,我们姐妹俩在一起时,无忧无虑的,感情可好了。姐姐,你还记得有次,我跟着你一起爬树,结果一脚踩空,我摔下去,把手腕摔断了的事吗?”
江以宁愣了下,摇头:“不记得了。”
“我记得,那次你被吓坏了。叔叔罚你跪三天三夜,你以往都会跟他犟嘴,表示对他的惩罚不服气,可那次你很乖,什么都没说,就乖乖的领罚了。我怕你饿着,把点心藏在被子里,等晚上没人时,偷偷拿给你吃,你也不肯吃。”
“我怕你被饿死,急的一直哭。你也跟着我哭,最后,你还是把点心吃下去了。”
“以前,我们能那么纯粹,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