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吩咐你做一件小事,你都不放在心上,怎么好意思怪我?”
“我不跟你理论。”贺苍霖道,“我现在就让人,赶应容颜走。永远不许她踏进贺家一步!”
“你敢动应小姐一根汗毛,我跟你断绝母子关系!”贺夫人激动地说。
“好啊,你要为了一个外人,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断绝关系……可真是好!”贺苍霖怒极反笑,“今天,别说跟我断绝关系了,哪怕把我杀了,我也要轰应容颜走!”
话音落,贺苍霖大步往前走。
贺夫人急火攻心,只觉得一股腥甜顺着嗓子眼,不停地往外冲。
“贺苍霖!你个混账!畜生!”
她边骂,边往推着轮椅往前走。
……
贺苍霖找到应容颜住的房间,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应容颜正在研磨干蜈蚣,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被吓了一大跳,慌张的把药杵放下,问:“贺先生,你怎么突然来找我?是夫人出了什么问题,要我给她看吗?”
“你不是说,给我母亲做好手术了,不会再出任何意外吗?为什么我来找你,你第一反应是她出事了?应容颜,你在心虚对不对?”贺苍霖接连发问。
应容颜被搞得有些懵,“我看你脸色不对,肯定猜想是有事发生……而我只负责贺夫人的病,自然会往她身上猜。”
“你可真是会辩解。”
贺苍霖神情凝重道。
“都是我的职责,我没为自己开脱……”应容颜讪讪的回
答。
“现在,我母亲的手术已经完全结束了。不需要应小姐,再留在我家,所以我给你结清账单,麻烦你走。”贺苍霖毫不客气的说。
“可是,贺夫人没让我走,我不好意思离开。”应容颜拿贺夫人做挡箭牌。
但她不知道的是,贺苍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她跟自己的母亲有牵连!
“我叫你滚,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贺苍霖动了怒,一字一句充满了冷意。
应容颜偷偷地往外看,希望贺夫人赶紧来找自己,否则,真的被贺苍霖赶出了贺家,想再回来可就难了。
贺苍霖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瞳孔微微一缩,大掌跟鹰爪似的,擒住应容颜的肩膀,拖拽着她向外走。
应容颜被抓的生痛。
“贺先生,你弄疼我了!”
贺苍霖不管不顾,继续往前走。
……
两人拉扯之间,来到了走廊。
佣人推着贺夫人,匆匆的赶到了这儿。
见贺苍霖对应容颜不恭敬,贺夫人顿时一阵气血翻涌,“混账!你放开应小姐!”
“我偏不放,你若是看我不顺眼,就像昨天一样打我呀。”贺苍霖迎上母亲的目光,争锋相对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
“您当然敢。你是我亲妈,你想惩罚我,我不能违抗。但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我会上百倍、上千倍的还给应容颜。”贺苍霖最后一句话,摆明了是威胁。
贺夫人脸色耷拉下来。
应容颜不想吃苦头,开口道:“贺夫人,你
们俩是母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闹的不可开交?”
方才还很硬气的贺夫人,马上附和道:“好,苍霖,我们好好谈谈,你先放开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