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则跟着唐珂,去了他房间,替他诊断伤口。
……
没有其他人了,唐珂放下了倔强,疼的嘶嘶的,不停地倒抽气:“你轻点,小姑奶奶,我都要疼死了。”
“真的有那么疼?刚才挨鞭子的时候,你可是表现的很硬气呢。连闷哼都不曾发出来。”
江以宁用剪刀,把他后背上的衣服剪掉,露出伤口。
并细心地为他撒上,特别调制的伤药。
唐珂龇牙咧嘴道,“刚才……那不是有外人在吗?我可不想让他们,看不起我们唐家的男人。”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和骨气不能丢。
这是母亲教给他的。
他牢牢记着呢。
江以宁轻笑了声,问:“是吗?”
同时,她手上微微用力。
唐珂顿时疼的跟杀猪似的,哀嚎声几乎冲破了天花板。
“小姑奶奶!你再这样,我可真就没命了!”
他忍不住示弱。
江以宁拿了纱布,替他包裹好伤口,“放心吧,你这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以你年轻人的体质,大概一周左右,就能结痂了。切记,这之前不要碰生水,洗澡也不能洗,顶多擦擦身体。睡觉的时候,记得趴着。最重要的一点,激烈运动,更不要想。”
唐珂:“……”
这个激烈运动,是他想的那个激烈运动吗?
迎上他质疑的目光,江以宁弯了弯眉眼,说:“你都确认了,严璟的女儿身,还有她对你的心思。我觉
得,你们俩水到渠成也就是最近的事了。所以,特别提醒你一下。免得你失控之下,做出伤身体的事。”
唐珂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江以宁调侃完了,拍了拍手,起身往外走。
等到了外面,唐家的人都齐声关心唐珂的情况。
江以宁告诉他们,唐珂没多大问题。
他们放心了,便也没进去打扰唐珂休息。
……
滕家。
唐先生和滕夫人刚从车里下来,管家便告诉他们,滕慕云又出去了,说今晚不回家,住在闺蜜那边。
女儿一向任性,但凡事都不会闹得太过,能掌握好分寸。
两人也都放心。
“她心里闷,愿意出去散散心,那就由着她去。”滕夫人道。
“是……对了,夫人。滕柏和他女儿也来了。”
管家又道。
滕夫人听言,不由得蹙眉。
这滕柏是她丈夫的弟弟,但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只是同父异母、没多大名分的弟弟。
像这样的,在滕家根本没地位。
当初滕老爷子不想滕家的血脉流落在外,便在她婆婆去世后,做主把滕柏接回家,但老爷子也说到做到,直到去世,都没给滕柏留任何财产。
他们能从滕家得到的好处,仅仅是公司里一个中等职位,以及作为滕家一份子的分红。
滕晴希作为滕柏的女儿,在滕家更没地位。
滕夫人极其不喜欢这父女俩。
但碍于情面,也不会做的太过。
滕先生对滕柏和滕晴希,没有半点感
情。
“他们来干嘛?又来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