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攥着手里的药,想着方才江柔同她说的话,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自己总算有机会,彻底搞垮江以宁了。
只要能嫁给阿执,她什么都愿意做。
激动了好一会儿——
陈媛媛给手底下的人打电话,叫他们为自己准备一张支票。
紧接着,她又找人物色了一个陆家的佣人。
帮自己达成计划。
……
江以宁睡了一天一夜,肚子的痛症稍微减轻了点,可生理期提前来了,且比之前每次都更凶猛。
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陆执急的连着请了五六个专家,来给她看病。
但专家说的一个比一个凶险,称江以宁往年积累的寒症过深。
如今大冬天的坠海,引发了旧疾。
没办法彻底根治,只能用中药慢慢调理。
否则,用药过猛,反倒会引起其他病症。
陆执听到这话,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冰水来。
江以宁作为医生,很清楚自己的状况,握住陆执的手,安慰道:“这病要不了我的命,顶多难受一阵子。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陆执幽邃的眼眸底波谲云诡,最终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说:“你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情了,一直不肯跟我实话实说,是怕我担心,对不对?”
江以宁没回话。
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陆执顿时心头闷闷的。
看他心情不佳,江以宁小声嘀咕道,“我想喝点银耳羹。”
陆执一动不动。
江以宁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快去
叫佣人给我做嘛。别仗着我生病,就趁机欺负我。”
陆执还是站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江以宁躺在床上,感觉腹部一阵针扎似的疼,小脸皱成了一团。
平常女孩落入冷水里,稍微休养几天,就能养回来了。
可她不行……
这一切都是顾战擎赐予她的。
江以宁此刻后悔,之前对顾战擎太过仁慈。
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的她虚弱的,压根没同顾战擎算旧账的心思和精力。
……
另一边。
陆执本想吩咐佣人,给江以宁煮碗银耳羹的。可走到厨房门口,停顿了几秒,还是自己走进去,亲自动手替她煮。
一来是想找点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来以宁受苦,他无法帮她分担痛苦,但这点小事,还是能为她做的。
厨房里的佣人见陆执要亲自做银耳羹,都被吓到了。
纷纷想上前帮忙。
可无一例外,都被陆执哄了出去。
厨房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站在外面的厨师和佣人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提心吊胆的互相干瞪眼。
他们都怕陆执把厨房给烧了。
毕竟这位大少爷,平日里从不踏足厨房半步呀。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陆执这才走出来。
只见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多了几处可疑的痕迹,很明显做饭的过程不是特别愉快。
但好在厨房还算干净,且没有任何爆炸的痕迹。
陆执迎上众人打量的目光,冷冷的呵斥道:“都没事做了?”
众人赶
紧低垂了眼眸,不约而同的找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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