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执和警察赶到目的地,先从外围切断了所有逃跑的路径。同时
,控制住了附近的码头。
做完这些后,开始缩小包围圈。
往村子里面前进。
村子里的狗听到陌生的脚步,开始狂吠起来。
而被惊醒的村民,警觉的意识到事情不对,赶紧起来,拿起了武器。
同样醒来的还有沈周之和陈润发。
不过,他们不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是被司钊的一通电话,给叫起来的。
听到司钊说,有人要围剿这里。
陈润发眼里闪过浓重的杀意,“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找我们麻烦。老子要他们所有人,都交代在这里。”
以前不是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可所有来的人,都死了。
没有一个例外。
沈周之神色沉凝道,“这次的人不一般,没听到司钊说,他带了很多人手吗?万一火拼失败了,我们被抓,那妥妥的是死罪。”
他们是主谋,哪怕交代了案底,主动配合。
也活不了的。
与其乖乖被抓,不如先逃了,留个后路。
“那你说该怎么办?”陈润发问。
“把所有跟司钊来往的证据都销毁掉,只有保住了他,我们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而且,你马上通知所有人,叫他们起来抵抗,为我们拖延时间。”沈周之做了安排。
陈润发瞪眼,“你想要他们,全部送死吗?”
这种情况下对着干,不是白白去死?
“他们不死,难道要我们死?陈润发,你要知道,他们享受的一切,都是我们带给他们的。没有我们,他们还在过苦日
子。整整三十多年的荣华富贵,足够买他们的命了。”沈周之语气漠然。
“可是……他们都是我们的亲人。”陈润发舍不得。
沈周之冷笑,“没有钱,你看看这些人,拿你当亲人不?”
他们没跟着司钊,混出名头之前。
这村子里所有人,都不待见他们。
发迹之后,反倒个个跟他们攀亲戚了。
陈润发沉默了片刻,道:“那我把小虎叫上。他还在他爷爷家呢。”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叫他死了。
沈周之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谁都不能叫,多带一个人就多一份明显。只有我们两个走。”
“沈周之,你他妈还是人吗?那是老子唯一的儿子!没了他,我们家要断后了。”陈润发赤红着眼睛,气的急喘。
“你有儿子,我没有吗?我也不会戴上他的。只要有钱,还怕没女人给生儿子?你要是想送死,我不拦着,现在赶紧去。但我绝不会再带着你跑。”
沈周之说完,把抽屉里的资料拿出来,放到了炭火里烧。
可实在太多了。
只能把部分丢进粉碎机里。
陈润发跟木头一样,在旁边立了一会儿。
最终攥紧了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折返回来,一起帮沈周之毁灭证据。
沈周之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因为跟陈润发认识了将近五十年,他很了解这个人。
真的有良心的话,当初也不会选择跟他们一起种植毒草药了。
两人忙不停的毁灭证据
。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
狗吠声和人喊叫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几乎要把天空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