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死,就会再一次错失捉拿战肆的机会,更加会致使一个国家陷入无尽的混乱当中。
所以她不能弄死江柔。
但这样一次次地放过江柔,又让她感觉很是憋屈。
……
江以宁来到外面,她想要好好的透一口气。
却看待霍兰德站在不远处,一双在夜色中显得异常深邃的眸子地落在自己身上。
江以宁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有些忐忑地问:“看到我对江柔那样,你是不是也会觉得我狠毒?会不会像别人一样厌恶我、远离我?”
她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神色,生怕一抬头从那双犹如星河一般的眸子里,看到的是浓浓的厌恶,或者是惧怕之色。
看着低着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一抹雪白脖颈的女子。
她明明刚刚那么果决的对一个人出手,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丝毫的胆怯,此时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担心自己会因为她的行为,而嫌弃、厌恶她。
霍兰德心头有些闷闷的疼,手
不听使唤的伸了出去,落在那一头柔软的黑发上摩挲了一番。
“我不觉得,也没有厌恶。”
一句简短地回答,让江以宁惊喜地抬起头,望着那记忆中犹如星河一般的眸子,看到那里面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疏离,或者是厌恶。
嘴角笑容慢慢扩大,江以宁感觉到他手掌心内的温度,头顶在那宽大的掌心内蹭了蹭。
有多久了,陆执没有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不想说话、不想任何事情打扰此时难得的温馨,江以宁双目微微眯着犹如一只眷恋主人抚摸的猫咪般。
但下一秒,霍兰德收回了那只手。
“你今天太累了,待会儿的行动你就不要参加了。”
他猛然地撤离,让江以宁感觉心口像是缺失了一块般难受,但听闻他说起正事,明白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江以宁很快收拾好心情,开口拒绝了他的安排,摇头说:“不行,你现在记忆还没有恢复,所以你不了解战肆和江柔的恶行,我必须跟着去。”
见她目光坚定,霍兰德知道劝说无用,只得退一步说:“那你必须跟在我身边。”
……
帐篷里,阿蛮遵从江以宁的命令,开始给江柔清理身体,然后给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
江柔看只有两人,且阿蛮是江以宁的近随,生出用金钱诱惑她,帮自己解蛊的想法来。
只是她刚刚开口,却被阿蛮暴力地揉搓着她身上的伤口。
被阿蛮折磨得仅剩
一口气的江柔,慢慢乖顺了下来。
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她不想乖也没了折腾的能力。
而阿蛮把她收拾好,看着她眼底只有浓浓的厌恶。
在她看来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陆执才会记忆混乱,到现在也还没有记起江以宁,让江以宁如此痛苦的生活,若不是不可以,她现在就恨不得结果了江柔。
……
一切准备就绪后。
面色煞白的江柔,被强行押着出了帐篷。
江以宁让阿蛮把她,扔到简的车里,自己站在车门外,盯着江柔淡淡地说:“你可别再想着挑战我的耐心,否则……”
江柔转头看到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短笛,放到嘴边仅仅吹出一旦单音,自己的身体顿时犹如万千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