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要求太多了,若一如所期盼的,只想着安逸的生活,也断不会因为受了侮辱而决然离开,却要选择今时今日的漂泊。
夫妻之间发生那样的关系实属正常,我为何就不能容忍他的眼神清亮?何况,有了那层关系,今后我们就被终身绑在一起,我的生活也算真正的无虞。
想到这里,我再次头大的摇摇头,只觉当时是傻得出奇。
我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的眸色慢慢由冰蓝色越变越深,直至变成纯黑的琉璃色,乌黑一片,黑不见底,我轻轻的一笑,那人也跟着一笑,恍惚间觉得那人的容颜分外的陌生。
将满头的青丝竖起,只留额间柔软的刘海随风飘扬,又用眉笔描粗了柳眉,不觉间镜中的人竟多了几分江湖儿女的英气,青衣素裹,丝毫没有掩饰真实的性别。
我轻轻一笑,也罢,又不是什么风云人物,只需隐了这罕见的眸色,没必要弄得那般费神。
将一大锭银子在伙计的眼前晃了晃,那伙计立马眉开眼笑的将我迎了进去。
我满意的跟着他走进一处清新幽静的雅间,又吩咐点了明月楼的招牌菜,眼见时辰尚早,于是躺在一张临窗的贵妃椅身上小憩。
恍惚间听到有喧哗的声音,很小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若是平常,即便是别人特地对我说,我也未必愿听,只是今日,确乎有些无聊,而且觉得其中几人的声音似在哪里听过,于是好奇的决定听听墙角。
轻轻从贵妃椅上爬起,不动声色的走到雅间的门口,显然声音是从另一处雅间传来的。
我再次一笑,待会儿要告诉小二,他们楼里雅间的隔音效果很不好。
将门帘掀一个小缝,透过光亮处,隐约间见对面的雅间有几人在说话,断断续续听到一老者问道,“怎么样了?”却没有听到是问谁怎么样了。
然后有年轻的声音不耐的答道,“能怎么样,不是被打了四十棍,又关了三天静闭?”
先忽视话的内容,这人的声音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贯的温和,即便是怒的,也是温文尔雅的。
我猛然想起,这不是李翰吗?如此,那老者或许是大长老了,早先就觉得大长老和李翰长得有几分像,曾经还笑着和白持说道,“这李翰和大长老长得真像,莫不是父子?”
记得白持当时面色怪异的看了我很久,接着转为若有所思,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再次定睛一看,那老者不是大长老又是谁,只见他不悦的拍了下桌子,“你这是什么语气?”
“呵呵,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叫我过来就是教训我?”李翰不怒反笑,笑得极为讽刺。
大长老又要发怒,可是想到什么只能愤愤的噤声,又问道,“有没有那个妖女的消息?”
“哪个妖女?”李翰轻轻啜饮了一小口酒水,轻笑着问道,头也不抬,那语气十分的轻蔑。
“当然是白持娶的那女人。”
我心中一惊,我?不自觉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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