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不够,又补了句:“以后应该多运动运动!”
我更是无地自容,脸都红到脖子了。
“哈哈哈……”他爆笑不已。
我看他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生怕将伤口弄开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劝道,“不要笑了,小心将伤口裂开了。”
他完全不听我的劝告,一手搂住我,扣在自己的怀里,我看不到他的脸,耳边传来一波波震动,十分剧烈。
他笑得开怀,我却跟着心惊肉跳,生怕他哪里的伤口扯开了,屡次劝说不止,我终于发飙了,挣扎着掰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气呼呼的套好衣服就要下床。
“要去哪里?”他慢慢的止住了笑容,一手拉住我。
“等你笑完了,我再回来。”我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就要下床。
耳边再次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不过确实小许多了,他紧紧的拉住我的手臂,就在我几乎忍不住一手甩开他的时候,笑声渐渐平息。
“好好好,我已经笑完了。”他真的没有再笑,一脸正色的承诺道,可是细看,眼底还是有掩藏不住的笑意。
我本想再发作的,后终究觉得气死自己不划算,于是一把掰正他的身体,细细查看,刚一看,脸又红了,生怕他笑话,连忙扯了被子盖住他的腰。
还好,除了早先裂开的那几处血迹已经干涸外,其他的一切安好,我顿时松了口气,心中却渐渐疑惑,他刚才动作那么剧烈,怎么会没事呢?
不过,却是打死我都不敢再问了。
光阴荏苒,转眼间已经腊月,我二十三岁的生辰将至。
白持的伤已经好得只剩下淡淡的疤痕,却只字不提安琪儿为何要打他,我心中虽有疑惑,知道他不想说,便也不问了,只是心中隐隐总有些介怀,偶尔也会想些有的没的。
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拖着下巴坐在窗前,雪已经下了一地,漫山遍野、怪石秃木皆是银装素裹,更显苍茫空旷,甚是美丽。
许是看到美丽的东西,心情跟着豁然开朗,我歪了脑袋依靠在窗棂边,微眯着眼睛,嘴角不觉间越扬越高。
“什么事?这么好笑!”白持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有些责备的将我露在外面的手捧进手心里暖了暖,又细心的收进貂皮软软的裘毛里,并帮我拢好。
我依旧歪着脑袋,嘴角含笑的任由他或是责备或是关怀。
“还笑!”他无可奈何的摸摸我的头,我不语,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又看到他身后浓浓的雪景,眼珠一转,已经有了主意,嘴角的笑意更深,“小明呢?”
“有侍女们陪着呢!”他也往窗边一靠,看着我漫不经心的答道。
我傻眼,什么时候他这么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心中一怒,某种职业病一下子窜出来了,很多孩子误入歧途就是因为缺乏关爱,从小父母对他不重视,以至于心里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