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一见萧然来了,忙迎了上来。
“师兄,你可算来了,快去看看吧。”
见到岳蓉好端端地站在面前,萧然先就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可紧接着,他的心又紧紧悬起,既然她无事,那这么急急忙忙地叫他来又是为何?他扫视了一下四周,视线越过众人落在那紧闭着的房门上,没来由的心慌。
师妹在,师母在,甚至连顾谦也在,却没见到那个娇俏的身影,他只觉得心里一收一缩抽搐得难受,嗓子也紧绷绷的很干很干,费了好大的劲才艰难开口,“出什么事了?漫天在哪里?”
岳蓉锁着眉头,指了指屋内,低声道:“她在屋内,关了好一阵了,谁叫也不出来,只好把你叫了来。”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萧然满腹不解,走到房门前正要去敲门,却被岳夫人拉到了一边。
岳夫人先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开口道:“殿下,既然你叫我一声师母,那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了。”
萧然心中纳闷,不知她此言何意,却还是低了头仔细聆听。
原来今日雪漫天又过岳府探望岳蓉,中午便留在岳府用饭。厨房内买了一条才打捞起的石斑鱼,趁着新鲜,便做了一道清蒸石斑鱼。这道菜以前也做过,雪漫天尝了,可是一再地夸味道鲜美的。可不知怎么,今天这鱼一端上桌,雪漫天还没动筷,光闻着味就觉得腥味重,干呕了好一阵,胃口全无。
见她这个样子,岳蓉急得不得了,急忙叫人去请顾谦。人打发去了,这才回过神来,雪漫天自己就是大夫,哪里还用得着请别人?
雪漫天给自己诊了脉,只说是昨天吃坏了肚子,没有大碍,可她那极力忍耐的样子,让人看了却不得不担心。
过了一阵顾谦来了,岳夫人不放心,就让他再给雪漫天把把脉,不是有句老话说了吗,医者不自医,也许自己给自己诊脉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呢?谁知雪漫天当即就变了颜色,将自己关在房中,任谁敲门都不开。
萧然越听越糊涂,不就是吃饭的时候呕了几下吗,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这都是些小问题,至于这么心急火燎的把他叫过来,郑重其事的说这么多吗?但面子上,他还是唯唯诺诺的,表示把这一切都听了进去。
但一个人用没用心听,却是瞒不过人的,岳夫人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也不好再多说,毕竟她只是师母,跟他也并不亲近,她说的他也未必会听。可她实在是担心雪漫天那个丫头,她中午的反应,她身为过来人,自是很熟悉的,如果没有料错的话,那丫头应该是有了吧?
如果真的有了,雪漫天和萧然走得很近,孩子的父亲是谁,岳夫人不做第二人想,可看他的样子却是懵懂得很,像是毫不知情。未婚先孕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唉,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
“殿下,你可一定要给雪小姐好生检查身体啊,年轻时不注意,年纪大了可是会落下病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