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书记又说:“交通呢,县上没钱维修县道,乡上没钱维修乡道,我着急上火也没用,还有治安差的问题,就那个所长,三天两头不在岗,有人还反映,他们里面人和小偷什么的关系很好,我为此找到他们局领导说过几次,也打过报告,希望能调整一下,结果,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哎,乡上的工作难啊!”
实话实说,在这几级政府中,乡政府确实有很多为难之处,其实权利的定义也就是财权和人事权,这两个没有,权利就会显得脆弱和单薄了许多,再说了,乡政府虽然级别和所有局是同样的,但对很多权力部,局而言,他们根本不会把你乡政府当成同级。
别的不说吧,一个财政局的科长下来,你乡里的主要领导都得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身后送笑脸,像伺候皇上一样的伺候着,因为人家手里有钱。
面对这样的困境,卢书记的确也是无可奈何。
夏文博满怀热情的来,现在也有些萎靡不振了。
“那就没有其他方式解决这些问题啊!”
“难!你过去在国土资源局是无法体会我们这手中没钱,没权的滋味,不过呢,你今天提出的这些问题还是很中肯,也很迫切的,连你刚来的一个新人都能看出,显然这些问题不解决,我们东岭乡永远都无法扭转!”
“哎,正如卢书记你说的,看出来也没用!”
卢书记沉吟片刻,说:“要不这样,明天我们开个会吧,你把你看到和想到的这些问题在会上说说,大家集思广益,看能不能想办法解决一些。”
夏文博觉得,目前也只能如此了,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这些事情只能慢慢的寻找办法了。
返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天色也晚了,他顺着楼梯下去,见楼梯上坐着一个人,夏文博觉得奇怪,谁会坐在这里。
“喂,同志怎么是你!柳儿,你怎么坐在这里!”夏文博很惊讶。
柳儿忙站起来说:“我敲你办公室门,没人,我就说在这等等。”
“你是找我!”
“嗯,昨天我看你沙发太旧了,这不,今天一早我就找人帮你做了一副沙发套,我给你送过来!”
“哎呀,这太麻烦你了,不过说真的,那个沙发,嘿嘿,我一次都没坐过,实在太脏了。”
柳儿白了夏文博一眼:“那我昨天过来,你还一个劲的让我坐!”
夏文博愣一下,哈哈大笑:“那没办法啊,谁让我办公室椅子太少,谢谢,谢谢!”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办公室,柳儿也不说话,弯着腰,开始拆旧沙发的套子了,夏文博几次说帮忙,柳儿都说你累了一天,坐那休息吧,这活是女人家干的,你个大老爷们也帮不上忙。
夏文博搓着手,忙帮不上,也不好意思真的坐下看着,只能在柳儿的身后转悠。
这个时候,夏文博无意间就看到了柳儿因为弯着腰在忙,所以衣服的后摆慢慢的提了上去,柳儿那依然的苗条的腰就露了出来,洁白,细腻,特别是她伸开双臂拉扯沙发套的时候,那肉质白皙的腋下几根稀疏的腋毛也露了出来,看的夏文博一下有点晕了,那白花花的身体和飘逸的毛毛,完全的冲击了夏文博的视觉和灵魂。
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尿颤,慌忙转过头去。
但那个地方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一会又把他的视线拉了过去,他觉得,他有点呼吸不畅了。
柳儿不知道为什么也感到了一种异样,她蓦地转身,就看到了夏文博近乎于痴迷的表情。
“夏乡长!你,你坐下休息吧!”柳儿放下伸长的手臂,拉扯了一下衣服的后摆,脸儿红红的,她不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能看得懂男人的眼神。
“好好,那要不你先忙,我到下面办公室找点资料!”
夏文博只想赶快的离开这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更怕自己伤害了柳儿。
柳儿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张了张,还是没说出来,她其实不想赶夏文博出去,她知道夏文博有些不要意思,因为自己发现了他在偷看自己,但是,柳儿一点都没有反感,她甚至想,看看就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假如他真的喜欢,哪怕是想那个啥一下,自己也不会反对的。
这或许就是自愿和被强健的区别吧。
但夏文博却惶惶然的离开了房间,他下楼走到了院子里,脑海中还是柳儿那白花花的肉,他摇一摇头,让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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