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扔了吧,那沙发和套子配不上你现在的家具!”
夏文博连连的摇头:“配得上,配得上,你这套子很漂亮的,看着也舒服,用着也不错!”
说着,说着,夏文博停住了,他看到了;柳儿脸上升起了大片的红晕,人也有点忸怩起来,夏文博一拍额头,我勒个去啊,这说的什么话,咋就听着这么暧昧呢?知道的是沙发套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那个套子呢。
“额,柳儿,这个,我说的是沙发”
柳儿嗔怪的白了夏文博一眼,掩着口说:“废话,不是说沙发,你还想说什么!”
“这!你坐,你坐!”希夏文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件事情,只好不提此事。
柳儿从包里拿出了几瓶二锅头,放在了茶几上:“这是你要的酒,前几天我让送货的人送来了,那天没找到你。”
“谢谢,谢谢,还让你跑几趟,我最近是有点忙!”夏文博把酒钱掏出来,递给柳儿。
柳儿不要,说几瓶酒没多钱。
夏文博一定要给,两人推来桑去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夏文博抓住了柳儿的手,那细腻的小手握在掌心,暖暖的,柔柔的,夏文博就愣住了。
柳儿也是一阵的战栗,很久了,她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一种情绪,夏文博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身躯就在她的眼前,那扑面而来的震撼心灵的气息,让她有些恍惚,有点微醺,她们都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彼此看着对方。
夏文博很快恢复了理智,忙松开手,讪讪的说:“柳儿,酒钱你收下吧,不然我以后都不敢让你带东西了,让你送几趟酒,我心里也就很过意不去。”
柳儿微微的喘着粗气,低下头:“我愿意过来,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站在你的门口,一点都没有感到寂寞,我可以想你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
柳儿的话轻轻的,柔柔的,让夏文博的心也变得幽幽的,他恍然中发现,这个女人对自己也许有了超越好感的喜欢,夏文博有那么一丝惊喜,又有那么一丝彷徨,可是,他明白,他没有权利享受太多的感情,到目前为止,他的感情纠葛已经很多,他已经觉得自己陷入到了那些毫无头绪的情感中,他不能,也不忍把柳儿也拖进这个漩涡里。
夏文博把手搭在了柳儿的肩头上,像个大哥哥一样的对她说:“谢谢你所做的一切,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是那种永远都能记住的朋友!”
柳儿的脸色一下有些苍白,她听得懂夏文博的意思,他说,他只能和自己做朋友,永远都只能是朋友,这让柳儿刚刚萌生出的一点点浪漫的情怀彻底的清醒了。
她避开了夏文博的眼光,幽幽的叹口气:“好,我们做永远的朋友!”
那一刻,夏文博分明从柳儿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落寞和伤感,但是,夏文博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如此,他无法带给柳儿想要的安宁和幸福,他只能放手。
柳儿走了,夏文博在房间来呆呆的坐了很长时间
第二天快吃中午饭的时候,夏文博走到乡政府办公室门口,听到里面正在‘喔喔呀呀,’的低声喊着,嗯,又在斗地主!夏文博笑了,全国人民得解放,齐心协力斗地主!这差不多成了乡镇干部们的一个最大的爱好了。
他推开门走进去,见小陈和两个男青年坐中间,好多人围成了一圈,红绿相间的票子摆桌上,斗得热火朝天。
夏文博站在一边刚观战一会。电话响了。
是副乡长李修凡。夏文博随即就接了。
李修凡问:“小夏,卢书记在乡上吗?”
问的夏文博一个愣:“今天上午八点半开会的时候,没见卢书记。”
旁边的一个人提醒夏文博:“没来!”
夏文博就说好像没见卢书记,他又问李修凡:“你现在在哪里?”
李修凡说在县城,昨晚上家里有点事情,不过这会已经在半道上,快回来了。
夏文博就路上注意安全,不要急。
放下了电话,夏文博也真有点为李修凡叫屈,说起来他还是排名在自己和汪翠兰前面的副乡长,但在乡上啊,他有时候连一半的干部都不如,不说卢书记,高乡长批他那是绝不留情,就算下面有的科室小头目们,对他说话也没大没小的。
夏文博想,这可能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