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和我睡!有的是人!”王芬美显然把对贾大胆的气撒到了马村长头上。
“妹子,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马村长不敢在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了,赶忙换个话题说。
“走吧!”王芬美一大早起来,也有点饿了,和马村长出了门。
两个人吃了东西在街上闲逛了许久,然后又回来窝在被窝里捣鼓了起来,马村长粗鲁在抓向她的胸膛,继尔像一个孩子般咬住了她,她身子一抖,嘴里出一声低低的浅吟。钻进了他的怀里,马村长只觉怀中有一堆肥肉在拱,也没多想就把那手拿到肉上一阵乱摸。王芬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上下脱了,然后,她把马村长骑到身下,把马村长那干瘦的身体死死地压到了身下,一阵阵山呼海啸,床板有如经受了一场地震,几乎就要散架了,终于,王芬美一声长啸,有如火车拉着汽笛钻进隧道时的轰响,屁股像一对挨了刀的白猪,剧烈地动了一阵,全身停止了运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村长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湿漉漉的从王芬美的身体下拱出来,他长长嘘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他娘的,这头母夜叉,母大虫!”
王芬美也缓过劲来,虽说没听清马村长在说什么,但她也知道这不什么好话。
不过身子软,也懒得说话,胡乱的用枕巾在下面擦一把,闭上眼睡了。
等睡醒了,王芬美又捣鼓了一通,就这样一直弄到下午,王芬美才起床,去了茶室找贾大胆赴约。
她让马村长先在她家等消息。
王芬美一个人急急的来到茶室的包间等着,贾大胆去年和她有过几次偷情,可是开年后,贾大胆升了副科级干事,有了更多更年轻的女人之后,就把王芬美当破鞋一样的甩掉了,王芬美也很有自知之名,知道男人都图新鲜,贾大胆玩腻了自己,自然而然要跟自己这样儿的划清界限。
但是今天她为了马村长的事情,必须得找贾大胆,毕竟马村长是自个儿家里人。
以往贾大胆说下午,那么下午三点钟肯定会准时出现,王芬美在这都等到了三点半了,贾大胆还没来,王芬美急了,莫不是耍老娘玩呢吧。
王芬美拿起手机刚要拨号,就见贾大胆大大咧咧的进了门,一屁股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长出了一口气,才抬头看着王芬美。
“贾大胆,你真是贵人事儿忙,不比从前了啊!”王芬美有些不悦道。
“那还不是你王芬美一个电话就得到!”贾大胆打着哈哈。
“贾大胆,我今天还真是有事儿求到你了!”王芬美语气放软了说道。
“王芬美,虽说这今年咱的关系不比从前了,但我可没亏待过你!”贾大胆马上撇清关系的点拨王芬美。
其实贾大胆真的不愿意再见到王芬美,过去自己没有官位,在乡政府就是闲人一个,和全乡的这台拖拉机扯巴着,你情我愿的就是图个乐呵,说白了,白来的不睡白不睡。可是现在自己身份儿不同了,成了东岭乡政府一个中层负责人了,自然将自己的身价也摆了上去,不愿意和王芬美这种人再有瓜葛,万一谁看见他和王芬美在这捅了出去,就是没吃鱼也一身的腥。
可贾大胆又不得不来,他知道王芬美可不是省油的灯,先不说她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抖搂出去,就是她真闹急了天天去办公室找他聊天,都够贾大胆喝一壶的,这全乡的拖拉机要真不要起脸来,那就是天下无敌,自己还真不能得罪她。
但王芬美一说有事情求自己帮忙,那自己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得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贾大胆可不是你随便威胁就能给你办事儿的。所以贾大胆先拿出了话来点拨王芬美。
王芬美在男人堆里滚了那么多年,这点话儿还听不明白吗?她当然也清楚此刻贾大胆有多膈应自己,贾大胆巴不得以前和自己的风流韵事随着风就散了,再不会有人提,但是王芬美为了马村长可是来了劲头。
“贾大胆,我明白你现在大小是个官儿,咱攀不上!但这次我是真心诚意找你帮忙的,而且也不会让你白帮,事情成了,我肯定会重谢的!”王芬美说道。
“先别谢不谢的,说什么事儿吧!”贾大胆不耐烦的道。
“我姐夫村里有个墙体装修队,你是知道的!”王芬美缓缓的说。
“唔,我知道,咋了!”
贾大胆心里大概也猜出了一些,心想这王芬美莫非是为她姐夫的装修队来找生意?贾大胆当然也听过王芬美和马村长之间有苟且的不少风言风语。别人当时以讹传讹,但贾大胆知道,以王芬美的浪劲,和马村长指定有一腿。
贾大胆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