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文博并没有看懂她的心意,他也想过把她拥在怀里,但又怕过于唐突,还是离开了她,为了掩饰这种情绪,他拉开包厢门,朝门外大喊:“服务员,我的菜呢?”好像这也是挥洒自如的一种自我暗示,他的口气坚定,而且特别男人,这种感觉让人陶醉,非常美妙。 ..
菜来了,夏文博问:“喝点什么!”
“我和饮料吧!”
“好!”
夏文博给自己要了一瓶红酒,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夏文博为婓雪慧选了一瓶最贵的酸奶:“这个喝了美容!”
“恩!”婓雪慧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慢慢的吃了起来,只是,不知为什么,看到夏文博,接近夏文博,婓雪慧心里反倒有一种难以描述的落寞与伤怀,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只剩下空壳,在夕阳的余晖中,看着眼前的夏文博,竟是那样的心痛和无奈,婓雪慧的心里,仿佛抹了一层忧伤,使得她鼻子一酸,竟有了流泪的感觉。
生性多愁善感的婓雪慧,常常会因为一些极为平常的人和事而产生一些很细微的感伤,这种感伤并不灰暗,也不落寞。只是当细细的触角伸入心底时,会觉得有一点点沉,一点点的酸楚,还会有一波一波细微的情绪在涌动。
婓雪慧的感伤并非仅仅缘于她的敏感优柔的性格,还有着她对生活的触动与共鸣,她总是在同一件事物上比别人容易动情。因为这些细碎的感伤,使她更加注重人生,还领悟了不少闺阁之外的意境,这些丝丝缕缕的感伤是她对生活的另一种阐释。
毫无疑问的说,从认识夏文博到现在,她已经深深的被这个男人所感染和吸引了,常常,她都会在一个人的时候,不由的想起他,这些分别的日子,对婓雪慧而言,更增添了无数的幽怨,她想他,想去见他,没当有人说到东岭乡,说到农村工作,她都会想到夏文博,可是,她又无法抛开一切,像年轻人那样去敢爱敢恨。
她只能在心中牵挂,并维持着仅有的一些理智,让自己不去找夏文博。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夏文博感到此刻的气氛有些凝重。
婓雪慧懵然抬首,反应了好几秒,才说:“我再想这段时间里我们彼此的变化!”
“奥,那一定很有趣!”
“是的,你变化很大,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傻小子变成了一个庄重,冷静的男子汉,而我也变了,只是变得更加苍老而已!”
“不,你一点都不老!”
“老!”
“不老!”夏文博固执的说着。
她没有再继续争辩,默默的看向了夏文博,他们四目相对,竟一时无语。
夏文博看到,婓雪慧脸色红润,眼神羞涩而忧愁,少妇的成熟气息从她的身上洋溢出来,没有任何修饰,一切都显出自然、纯朴的女性美,夏文博的心莫名奇妙地“砰砰”直跳,他把手按着胸口上,但心仍然抑制不住的狂跳不止。
夏文博仅仅和婓雪慧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但就是这点时间,她给夏文博视觉上的冲击也能一生难忘,成为抹不去的印记而铭刻在骨子里。
婓雪慧低下头,想让气氛轻松点,说“文博,我们大概有几个月没见面了吧?”
夏文博说:“应该是的,我们住一个县里,但各忙各的,见面的机会很少。”
婓雪慧吸一口气,缓缓的说:“我倒是见到过你两次,一次是县里开会,我坐在后面,你和袁县长在亲切地谈些什么,还有一次,你在山路上停下车大概是......是撒尿,我坐车从旁边过去,一直都在看着你,直到最后看不见你。”说到这,婓雪慧神情落寞地低下头,看上去有无限的伤感。
夏文博楞了楞,但是,他不想顺着她的话题说下去,那样会让人有些压抑,夏文博迟疑了一下,又把话题扯到工作上:“雪慧,现在你们局里的情况好多了吧。”
“嗯,还行,曲书记那人挺正派,就是思想太保守,有时候在工作上还会有点小分歧,但没有大隔阂。”
“好,那就好!”
一抬头,夏文博看到婓雪慧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清秀晶亮的眸子如同一汪水一样,透出她丰富而深邃的心思,见夏文博的领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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