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薄司寒回到了别墅。
这几天,顾着忙碌公司的事情,他差点儿都要忘记温言这个女人了。
今天,恰好有空,回来看看她,都关了好几天了,她应该有所反思吧。
薄司寒将那串各色各样的钥匙拿出来,一根一根地挑着,挑到最后一根,终于和这间房间对应上了,男人慢条斯理地开着门,“咔嗒”一声门开了。
他重重地推开了门,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温言的身影,去了卫生间也没有看见她。
他薄唇一抿,脸色不悦,这个女人,到底去哪儿了,难不成长了翅膀飞走了,谅她也没这个本事,他的眼睛扫向那扇开着的窗户,脑子里飞过一个危险的念头。
薄司寒迈开步子,行走至窗户边,三楼高的地方,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跳,就算她跳了,楼下也得有shi 体吧,干净得很,什么都没有。
他烦躁地将窗户关上,眼神无意一瞥,发现门下边与地面相隔的距离露出了一只脚。
男人紧拧着眉头,快步走了过去,将门关了起来,这才发现,温言和温小宇在门后。
两人像两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他有些意外,才三天不到,还能给她关死了不成。
薄司寒抬脚,踢了踢温言,地上的女人毫无动弹。
“起来了,温言,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装死干什么?”
他薄凉地开口。
女人依旧没有动静,薄司寒打量着她,不过才两三天不见,他不给她吃饭,这个女人非但没有变瘦,反而有些肿胖。
这是什么迷惑操作。
身体看起来是胖了,但唇色白得不像正常人,好像已经挂了一样。
还有这个孩子,脸色也不正常。
薄司寒好奇地蹲下身,伸出大手,覆上温言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她的气温高到烫手,可以煮熟鸡蛋了,温小宇也发了烧。
母子俩人双双病倒。
突然间,他竟有些发慌,焦急地抱起温言,一脚踢开了门,抱着怀里的女人直冲冲地往楼下跑。
管家看到这一幕,疑惑道,“薄先生,这是……
男人没有回答他,径直往外走,走了两步顿住脚步,回头对着管家说道,“那个小孩也病了,在三楼的房间里。把他带下来。”
管家应道,随即把楼上的温小宇带了下来。
将母子两人安顿在车里,薄司寒要开车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他在做什么?不是他将她关起来的么?她病了他那么紧张干什么?这不是在犯贱作死么?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傅烨一通电话拉回了他的思绪。
“喂。”
“司寒,你在哪?有时间过来一趟医院吧,我发现了一件事。”
“等着,我马上到。”
男人挂断了电话,踩油门疾驰前往医院。
车子还没停太稳,薄司寒就下了车,他抱起温言,傅烨这时候也在门口等他。
看着他这么慌张的样子,傅烨大为吃惊,一向沉稳的薄司寒,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面?
在傅烨看清了薄司寒怀里的女人之后,他的眸光一沉。
赶忙上前,“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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