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说了,这是意外,为什么你们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没人懂我的痛苦,我只是想要把小宇留在自己的身边,我不想要有隐患啊!”
薄司寒始终想不明白,人人都说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吗?
他想要保护儿子,他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人抢走,这也有错吗?
“你在想什么?有谁要跟你抢儿子了,你在疑神疑鬼干什么?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薄司寒拿起桌上的报表,书籍,文件夹等等,随意地扔在地上。
他实在承受不住陆聴这么打击他,他的眼里满是滔天怒火,指着门口,“出去!”
越是这样,陆聴越是不想走,“怎么?打击你内心了?这就受不了了吗?薄司寒!你对得起温言和小宇吗?你对不起她们!你会愧疚一辈子的!你再这么无意,也掩盖不住你害死小宇的事实!”
薄司寒提高声音,“赵庭!”
赵庭从外面跑进来,“薄总您喊我。”
他盯着陆聴,“送他出去!”
赵庭恭敬地说:“陆总,请……
“我会走,但薄司寒,我告诉你一句,如果你有良心的话,想想死去的温言和小宇,想想躺在医院里的墨北,你难道没有一丝愧疚吗?”
“赵庭!送他离开!”
薄司寒已经背过身去。
“请吧陆总。”
“薄司寒,你真的没救了。”
陆聴撂下这话后,摔门而去。
赵庭看着办公室里这一片乱七八糟的现象。
“薄总,这些文件夹……
“都滚!”
薄司寒拿了一个玻璃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杯子四分五裂。
赵庭不敢再说话,静静地把门关上了。
薄司寒恼羞成怒,坐立难安,陆聴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在他的心口上捅刀子。
薄司寒拎起车钥匙,离开了公司。
站在大厅外,茫然无措,不知该去哪里。
想了想……有了!
医院———
墨北仍昏迷不醒,郝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薄司寒来了医院,打算看一看他。
薄司寒敲了敲门,郝岚坐在病房边,手支撑着额头,被他这一敲门,吓醒了。
她起身去开门,愣住了,“怎么是你?”
薄司寒没任何表情,“我来看看墨北。”
“进来吧。”
薄司寒一步一步地走到病床边,看着那个他恨的人。
还重度昏迷,生死未卜。
“您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郝岚提防着看他。“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我儿子,我需要回避什么,你想对他做什么?”
“我只是有些话,想单独告诉他而已,您在这里,不方便。”
女人犹豫了一下。
“我不会做什么的,我把我要说的话说完,我就马上走,您大可放心。”
女人点了点头,“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