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有大部的士兵马上便要开拔了,在他们出发之前,给他们演上几场,想来能让他们更加士气高昂一些,这都是着紧的事情,就不用陪着我们夫妻俩了.”
程岳二人行礼告退,两人都知道皇帝皇后的脾气,也不多言,转身赶紧去做事.
夫妻两人终得清闲,携手而行,闵若兮却还是有些不解,侧脸看着秦风道:”这事儿算不得多大吧,怎么要武儿亲自去办?你御驾亲征,武儿在京城,有多少事儿要做,这件事情,那值得他劳心费力?”
秦风哈的一声笑,看着妻子,失笑道:”别人都是一孕傻三年,你这三年可过了啊,怎么还没有缓过来啊?”
闵若兮啊了一声,怔忡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秦风是在取笑她,不由恼怒,伸手掐了一把秦风,”有正事.”
秦风咕的又是一场知,说起来闵若兮以前可没有这么迷糊,年纪轻轻就执掌楚国集英殿,把霍光,瑛姑这些原本的江湖大豪弄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跟了她一辈子,在政治之上其实敏锐得很,只不过嫁了自己嘛,一腔子心思便慢慢地转移到儿女身上,对外头的事情也懒得管,业精于勤而荒玩嬉啊,手艺一日不练,可不就得生疏吗?
“灭齐之后,我就会正式册立武儿为储君了,他也该有一些自己的力量了.”秦风淡淡地道:”文官方面现在还不必说,军事力量方面,你觉得武儿现在能掌握得了多少?”
闵若兮一怔,道:”那个樊昌对武儿挺忠心的,烈火敢死营大概能算是他的吧?”
秦风哧的一声笑:”樊昌纵然是烈火敢死营的实际掌管者,但你也不想想,烈火敢死营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来自哪里的?”
闵若兮想了想,方点了点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烈火敢死营的人现在都来自豪门权贵之家,这些人各有各的立场,樊昌一个寒门之子,在这样的战争年代,自然是能控制得住的,但没了外敌,回到了京城,恐怕就会生出一些变故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得心应手了.
“还有现在我们大明的军队,有我们的老牌子嫡系,像野狗啊,和尚啊,小猫啊,他们敬着武儿,可不是因为武儿自己,而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其它的楚系的,秦系的,甚至还有齐系的,那一个会真正服气武儿呢?说白了,他们服气,也不过是因为我们而已.”
闵若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而我们,终是不能罩着武儿一辈子的,人生百年,便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呢!”秦风叹息道.
闵若兮终于明白了秦风的意思.
威斯凯尔这支队伍,战斗力是相当可观的,他们当真到了大明,可以算是无依无靠,四边不挂,这个时候由武儿亲自出手安置,秦风又将威斯凯尔这样一个人送到了他的面前,像威斯凯尔这样精明的人物,自然会牢牢地抓住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靠山的.抓住了,靠上了,至少他们这些西大陆的人,一两代人都会平平安安的,而他们要付出的,便是向武儿献上自己的忠诚了.
将他们的家眷都安置在越京城效外,也是方便武儿掌控罢了.
“你这样不明不白地交事情丢给武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想明白?”闵若兮又忧心忡忡起来.
“我也正想看看武儿的潜质?”秦风笑吟吟地道.
闵若兮看了秦风半晌,悠悠地道:”当年我还是公主的时候,见到父皇执政时的光景,那时他可是将军权牢牢地抓在手心,大哥二哥但有逾越,便立即会下手处置,直到后来身体不行了,垮了,这才让二哥找到了机会插手军务,最终酿成了惨祸,这还还是在我们家那种人丁单薄的状况之下,像齐国那样的,那一代不是杀得血淋淋的,父子相死,兄弟反目的事情数不胜数,你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扶植武儿,连军事力量都让他插手,你就不怕有一日他将你架空吗?”
秦风哈哈大笑,”如果武儿真有这个本事将我架空的话,我乐得马上退位让贤,你还记得我说过六十岁就退休然后就带着你去周游天下的承诺吗?”
“当然记得.”
“我六十岁的时候,武儿也三十有八了,我那时候想,三十八了总该成熟了,能当一个合格的皇帝了吧?如果他真能快快地将我架空,将权力真正的掌握在手中,我会很快乐地将皇帝之位让给他,然后提前兑现我的承诺,带你满天下游玩去.”秦风伸手揽过了妻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