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急着进攻,因为在人的生死弥留阶段,人的所有感知都会不由自主的调整到人生的巅峰,也就是俗称的回光返照,这种最后的力量有多强,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这时的我,即使因为刚才的大幅度动作,牵扯到了伤口,血流了一地,但是都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疼痛,因为已经我的所有感官都开始麻木了下去。
所以毛孝虽然很傻,但是也不会傻到和我抢这最后的几分钟后,她索性站在一旁,以一个很是和颜悦色的态度,和我打起了商量:“阿斌,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把这个玉佩给我,我立刻就走,决不食言。”
呵呵……
你的话,我还敢信,是嫌命大吗?
只要稍微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血玉突如其来的反应肯定是和毛孝之前的失败的夺舍有重要的关系,这个时候我再把这个血玉给她,以她的手段,翻手就把那个问题给解决了,又掉头来把我给夺舍了,我是傻子吗?
我如果真的这样做,还不如就让她把我夺舍了算了,省得麻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剧烈的疼痛和无力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咬了咬牙,后退了几步,和毛孝拉开了一段距离,死死的将那块血玉攥在手心里,才发现那条特立独行的血丝已经快要从血玉中挣脱了。
我不动声色滴了几滴自己的血上去,发现并不能对这局势做出任何改变。
顿时心里有些着急了,而这时身体的温度也开始慢慢的下降了。
特么的,可能真的要是在这里了,最后这么帅气的身体又要便宜给这个女鬼了,万一上演一场男版的太子妃升职记,想想都恶心,我一直坚守着的直男贞操,就要被夺走了,想想都是一个狗血的故事。
一股气闷的感觉迎上了我的面门,我猛烈咳嗽了起来。
咳着咳着,突然脸色一变,死死的看着毛孝:“我把血玉给你,你真的要放我走?”
毛孝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还是生硬的了头,只不过眼里闪烁着一种名为戏谑的光芒。
我面无表情,假装没有察觉到她那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很是干脆的将血玉送到了她的面前,在她伸手去接的那一刹那,我反手就拿着一瓶黑狗血向她泼去……
毛孝只是冷哼了一下,往一边退了一大步,黑狗血压根就没有一滴淋到了她而对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这血玉我收了。”
“是吗?”我忍着剧痛还是嗤笑了起来,“万一我泼的目标……不是你呢?”
毛孝随即看向手中的血玉,才发现血玉已经被黑狗血浸润了,里面那根原本很是活跃的血丝在黑狗血的介入下,再次陷入了沉寂,没有了一丝动静,她愣了愣,很是不解的看向我:“你这样做了有什么意义呢……你将这根血丝给彻底压制住和让我抢走这块血玉完全没有实质性的区别,难道……你是真的想被我夺舍?”
我捂着伤口,很是艰难地道:“你难道忘记这血丝的本质是什么了吗,是你的执念啊……”
毛孝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朝我猛扑了过来。
“太晚了,因为你的鬼迷心窍……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