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外,脸色或许有些发白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那女人也没有注意这么多,应该是压根没有注意,因为她还在那里哭,脸颊上的裂纹从额头上继续过渡到了另外一边的脸颊,在这个进程中,裂纹也在不断的增大,发出着类似于“呲啦……呲啦……呲啦”的刮擦声,裂开的纹路极其不平整,近乎于干涸,却异常粘稠的血液滴滴答答,噼噼啪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接连不断的掉落着,但是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却没有发出一声音,就好像直接浸润进了地面一样,要是非要有什么不同,这件会议室的温度是越来越低了,我感觉到随着这些血液大把大把的滴落,我的心都凉了一大半,但是她的哭声还是让我有一种很是莫名的感受。
那就是……
她和狼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不是什么难以启口的问题,但是现在的我压根就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这样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快要被憋坏了,但还是只能干着急。
这件会议室的隔音效果的确很好,完全听不到大堂里的任何风吹草动,即使我知道那里正把音乐开的震天响,欢乐无比的准备着之后的表演活动。
但是……
会议室内只能听到那循环往复的“呲啦”声,因为这时候她的整个脸蛋终于再也经受不住她高强度的哭泣了,皮肉彻底被撕开,被翻起,那张脸整个被掀开了,裂纹更是直接蔓延到了她的喉部,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要她原本的长相也不丑,就是相对我的女性朋友们要显得平庸一些,只不过在经过她脸颊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后,看上去尤为恐怖,甚是狰狞,隐隐约约带来一种可以将你的魂魄都给吓跑的那种绝望。
不过我经历过许许多多这样的场景,连生与死都走过了好几遭,所以,除了身体的本能是会有一些害怕之外,更多关注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因为波浪酒店的这一天可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平静。
而在这个时候,停止了哭泣,一直在这间会议室盘旋着的抽泣声,诡异般的停止了,比之前产生的时候,都还要让我更为的局促和紧张。
此刻的她呢,将黑漆漆的眼眸再次死死的盯住了我的眼睛,就要开口些什么,但是她那破碎的嘴巴一张开,就让我牙关一紧,由于脸被撕裂的原因,她的嘴大的简直可以将我的脑袋塞进去,给我一种她要吃我的感觉。
我虽然竭力的保持着平静,但还是忍不住让表情有了变化。
她一看我表情起了变化,急忙死死的闭着嘴巴,拿出一面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但仅仅是一瞬间,就摔碎了镜子,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脸。
因为此刻的她脸颊已经破损的面目全非了,大部分的牙龈还有牙齿都暴露在外,还在不断的渗出粘稠的血液。
她再次看了我一眼,仅仅是一眼,就消失不见了。
只有一句话在这间会议室里回荡着……
“我配不上你,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缠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