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非需要我们两个人参与不可?”
“我需要国锋你以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进入学校的档案室,而伟华你需要用你实验室管理员的身份进入实验室,你们各自需要从中得到的……就是二十年前学校发生的一件凶杀案的档案和二十年前的那本花名册!”
挂断了黄伟华的电话后,我再次翻看起那两条短信,该说的都和他们说完了,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空的慌。
未知是恐惧最佳的催化剂,我现在虽说摸到了这事件的一点端倪,但对于那个幕后黑手的恐惧并没有哪怕一点的衰减,相反越是随着案件的推进,我对这个人的敬畏越发的增加着,虽然不知道给他发信息的人是谁,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那个人一定是对我有过长时间的监视,这个世界是一个正常的世界,没有所谓玄幻那一套,就算他鬼迷心窍的能力再强,也不可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或者我身边人的注意,因为我压根就不相信燕长弓这个死变态不会派他的鬼仆来窥探我的隐私,而燕长弓同样能做到鬼迷心窍一个小山坳。
换句话说,这个幕后黑手不被燕长弓发现的唯一手段,只有可能是他隐藏在这个学校中,甚至……他极其有可能是以我同班同学的身份来监视了三年或许更久!
而因为幕后黑手的介入,警方和校方对这凶杀案有心无力,而且我并没有留手机号给别人的习惯,所以知道我手机号的人非常少,抛开我彻底信任的人,只可能是学生会还有我的同班同学有我的手机号。
但是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我在宿舍里面进入到镜子的事,并没有人知道,如果真是所谓的阴谋或者恶作剧,给我发信息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而那短信来的时机正好是在我刚从镜子里面出来没多久,这又打破了我心中对于阴谋论的所有概念。
如果非要硬找一个解释,只有可能有人在我的身上或者我身处的环境安装了监控器,还是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监控器。
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检查了一次,又仔仔细细排查了一下室内的环境,但出乎我预料的是,并没有什么发现。
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心,将王笛和鬼婴放出来探查了一下这个房间中任何有可能安放监控器的地方,我没有放过任何角落,甚至连地上的玻璃渣都翻了一个遍,可最后仍旧是一无所获,很明显监控器之类的东西纯属我的臆想。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我通讯录里面的人统统播了个电话出去,得到了清一色的空号回复后,硬着头皮往学校外面冲去,在鬼婴还有王笛的帮助下,最后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绕回了宿舍……
“您好,您有一条新的短信来自您爸爸!”
我翻着白眼看了看那条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
“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如果你,不用鬼迷心窍强制给我的手机弄这样一个语音提示的话……”
我如是的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