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找了一个道士来给他这侄孙女配了一场冥婚,但是等冥婚后才发现自己的侄孙女身上链接着一个拘魂为仆的诅咒,这诅咒虽然已经成功的将那人给克死了,可却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拘魂为仆的诅咒,被弄成奴仆的那一方,不得有直系血脉的传承,不然产生灵魂共振,会阻止自己的先辈入土轮回,这样一来,施展诅咒的那一方同样也不能轮回,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唯一的下场就是变成孤魂野鬼直至魂飞魄散,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一边施法,一边在找那被拘为仆人的直系亲属,如果不是我的话,老张早就被弄死下去和他的父亲一起给那个女人做奴仆了。
当然刘老爷子的话并不是这样说的,说的很是有水平,如果不提前知道内情,恐怕很难听出是在说和老张有关的事情,毕竟他们现在的目的就是稳住老张,在老张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好弄死他,而这样一来我们也不得不刻意的提出一些问题,装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沈潜偶尔会说出一些和老张身份有关的事情,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一阵客套和寒暄之后,婉言谢绝了这老头子和那道士的热情邀请,我们便离开了苗寨,去了附近一家客栈住下,一进入客栈沈潜就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让老张先去睡,然后和我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似乎是要和我聊一聊,我叹了口气盯着沈潜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把老张这样直接的推出去,有什么好处吗?”
“我不将他推出去,难道还要等他们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直接用一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直接将老张给杀死……这仪式若是完不成可不单单对那女人有伤害,甚至会对那群黑苗的底蕴都有伤害,你认为他们会不出手?”
我有些发愣,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的确有道理。
“对了……你看这是什么?”
我看向他冲我扬起来的手,发现他的手上不知何时仅仅的攥着一条不但蠕动的红色小虫,看上去很是有点像蚯蚓,但比蚯蚓要红得多,简直恶心的要死,而这东西一个劲儿的往沈潜手中钻,但不知道为何始终钻不进去。
“这是?”
“这是尸线蛊,用于联系诅咒双方的一种蛊虫,在我们三人进入的那一刻,他们已经有所感应,就在我们三人身上下了这种蛊,只是我们没有中诅咒的,这虫钻不进我们体内罢了,与其让他们怀疑我们三人,倒不如顺水推舟将老张推出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去休息会儿吧,一旦老张体内的蛊虫发作,他会自己前往苗寨,我在他身上弄了些手段,等他一有所动作我就会发觉。”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进入房间休息起来,而我就站在客栈的天台上吹着风,对这件事情感到尤为的头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脑海里面突然传出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快十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个老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