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的,我看着这家伙很是郑重其事,但是眼睛里面却闪烁着一种他即便是想要刻意隐瞒,都不怎么压抑的了的悲伤,这突如其来的悲伤,不知为何让我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去化解的无奈,不过说真的,我第一时间的想法倒不是这些,而是怎么又遇到被冤枉的人了。
毕竟不是我吹,我感觉我身边聚集了那么几个灵魂体,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冤枉,从而落到了一个很是凄惨的地步的,心魔是因为受到了罪孽之眼的蛊惑,我估计最有可能是被那罪孽之眼给附身在最后关头临阵倒戈将圣子弄至灰飞烟灭的,魇灵小和尚是看到了佛门最为真实的一幕,从而被污蔑为魔,被强行击杀,只是运气好才变成魇灵得以活下来,而眼前这个人,估计也是经历了这样经历才变成眼前的模样的吧,难不成我有着什么类似于强烈的吸引被冤枉的人的特征不成?
看到这家伙很是悲哀的模样,我也没有任何劝慰他的好办法,毕竟这家伙虽然是只鸟,但是不是什么好鸟,最关键的是这家伙还是一个公鸟,我自然也不会像安慰其余的女人那般,展现出自己暖男的一面,而是一巴掌稍微轻一点的拍在他的头上,从空间腰带里面摸出了一瓶子酒,刻意的学着那些我经常在小说和故事里面看到的那些比较有逼格的人说出那些有逼格的话的语调,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说道:“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这大鸟愣了一下,随后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接过我手中的酒,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那基本上就要仰天长啸的架势,让我误认为他想要一饮而尽,不过出乎我意料的事,在两三分钟后这家伙咳嗽着停止了自己饮酒的动作,又猛烈的咳嗽了好半天之后,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变懵逼了,许久之后才很是无辜的看着我帅气的面庞说道:“大哥……你这是有着空间储藏功能的酒瓶,你怎么就不和我说一说呢,你是想要撑死我么?”
我很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宛如看着一只有着智障脑袋的大鸟,很是觉得有些好笑的说道:“大哥……那是在和我开玩笑么,你喝个酒,怎么就这么直接怪到我头上呢,听清楚,我刚才就只说了我有酒,并没有说我有多少酒,你自己拿去一口就闷了,还想要我怎么样?”
“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啊,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这巨吻鸟被我这一席很是委屈的话给弄的就是一阵不好意思,随后冲我询问道,“对了……你之前怎么不喝呢?”
我不听他这么说还好,一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心中火冒三丈,然后又是一巴掌将这家伙拍打的泪眼汪汪:“大哥……虽然我不喝酒,但是你这样直接不问下我,就直接想要将我的酒给全部喝完的做饭,似乎有些不对劲吧,我再怎么说,给你喝了这么多酒,你不感谢我一下也就算了,还有这么多话说,最后莫非你还要说我的酒有问题?”
“大哥……是你叫我喝的啊,再加上悲情的英雄不是要用酒量来衡量么,更何况你这么一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我哪里知道你把酒拿给我,是不是想让我将其喝完。”这家伙说到这里的时候唯唯诺诺,身形躲闪个不停,一副担心又要对他动手动脚的可怜模样,不过这动作仅仅只持续了一秒,他就再次张开了嘴,“对啊……说到这酒啊,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那味道有些怪怪的。”
“大哥……我又不喝酒,这酒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的作用,我这次在魔兽山脉被打劫的时候收到了那么多的酒,瓶瓶罐罐那么多,再加上我刚好有个有着空间属性的瓶子就干脆将其全部都装在一起了,这样一来稍微要节省一点空间,这样一来又要好的多,以后用于疗伤要好的多,比较方便吧……”
这家伙听到了我这一席话,差一点就反胃了,好半天之后,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冲我说道:“好吧……酒也吃了,那听听我的故事吧。”
“你的故事,还是算了吧……怎么说呢,悲情的故事都差不多,听了白白浪费大脑容量,就和每一位英雄一样,心魔一直是最可怕的敌人,而他的则来自于自己妻子和子女之死,当年昏迷后醒来的赫拉克勒斯还没来得及为他们的死而伤感就被雅典国王欧律斯透斯诬陷并被逐出雅典,他只想要平静的生活,无欲无求,而此时他除了传说之外却一无所有,多年以来,他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没有得知真相的他内心一直饱受煎熬。也许背负着传说的名号是为了麻木自己,又或是尽快赚够退休资金,总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轻信了科提斯的谎言,而且只是将这个名号与对敌人的威慑挂钩在一起而忽视了名号曾经所背负的荣耀。”我引经据典的说出了这么一席话,然后意犹未尽的继续说道,“在地牢中欧律斯透斯告诉了他真相之后,赫拉克勒斯在愤怒的同时也卸掉了曾经的包袱,之前所有的自责和内疚都是构筑在谎言之上,随着真相大白这些消磨这位英雄光辉的污点终于消失了。在完成了自我认同之后,对敌人倾泻无边的怒火是他最后的救赎。”
我叹了口气,说完了这么一席话,毕竟被天大的冤枉,还是我之前才看过的那部宙斯之子电影,那种被世人所冤枉,后来一个人只手翻转众人的印象,重新成为了世人心中的英雄,不过怎么说,能像宙斯之子洗脱冤屈的是少数,大部分的人,都是因为实力比不上上位者的原因,到头来还是在冤屈中背负着骂名。
“那好吧……如果你不听那就算了,我们就开始商量下,接下来的行动吧。”不知为何,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产幻了,这家伙的脸上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光芒,即便是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