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和这样做,我想要找你主人帮忙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着害他呢,王笛你想错了,不要这样的猜测好么,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你们!”南家山翁脸上露出了羞愧神色,不过,却一直申辩,但是这申辩很显然就是一种变相的道歉了,弄得本来还一身火气的我,在这个时候,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这家伙真的是打也不是,说也不是的,真的让人挺心累的。
我叹了一口气:“我本来真的想将你们两父子给直接弄死的,但是现在看来,我也不多说了,我相信南家山翁没有这样直接的想法,但是从刚才的表现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或者说一直瞒着王笛,我感觉这大头的身体有一些很古怪的地方。”
南家山翁脸上露出了几分凄凉神色:“大头的身体从出生开始就有些问题了,克死他的母亲开始越发的明显了,毕竟这是我爱人用命换来的,我自然不忍心看着他夭折,反正怎么说呢,我只要能够让他活下来的东西都尽力的尝试了一次了,但是怎么说呢,也正是因为我用了太多的东西,所以,我也有了报应,大头的身体,现在越发的神秘,神秘到连我也是有些无法掌握了,他身体里似乎有了奇怪的力量,已经可以吸收和同化别人的能力,反过去压榨别人了,我以前甚至都吃过他的亏,但是怎么说呢,要不是因为他有些时候神智还是清醒的,认得我这个父亲,不然的话,我可能早就死了,而且不瞒你说,在每个月圆之夜,才是最恐怖的,他在那个时候,总是会发狂,我只能将其困住,每到那个时候,都是我痛苦郁闷万分,我这真的后悔,我之前做出的那一切事情,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还有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怨不得别人,可这次差点害了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我本来是以为他会被你身上的气息给冲散怨念,毕竟有鬼心的人都是和别人不那么一样。”
南家山翁再次对我道歉,我有些相信他的话了,为什么说句有些呢,因为我说完全相信真的太假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瞒住我的内心,毕竟再怎么说,我可是一个练习过演员的自我修养那么多年的,论演戏谁能演的过我,只能说这次我稍微配合他的演出视而不见罢了,我朝他点了点头:“好了,南家山翁你也不要自责,不过,这次的情况很奇怪啊,你刚才不是说要到月圆之夜才会发狂的么,为什么今天他会提前发狂了,照例说还有个一两天吧。”
怎么说呢,我现在的实力已经算得上是今非昔比了,所以说呢,我在飞行的途中也是感受到了那些什么潮汐之类的东西,虽然当时不怎么在意,但是记忆力什么的都在的,随便想想还是能够清楚的想明白的,于是乎我自然很是轻易的就推断出了月圆的日期。
南家山翁闻言皱起了眉头:“你不要忘了,月圆的时间随时都可能提前的,并不是固定的,而你这个时候来得正好,刚好又不定的因素影响了,弄得正好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了,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将他捆起来,当然刚才没捆的原因是,我不知道会有外人来,这里有阵法笼罩的,至于王笛能够进来,所以我也没怎么管他,正巧的是,我发现大头好像越来越狂躁的样子,我一直都在联系王笛,想跟王笛商量着法子,哪想到你就来了。”
我呆了一下,算计了一下时间,然后感受了一下能量波动,发现还真的是,当然我也没有完完全全的在意这件事情,也没有去刻意的研究这个事情,可是,这一切偏偏就是这么巧合,这让我心里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我有这么巧合的进入了一个圈套不成?
按照我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悲惨事件,我心里真的有些无奈了,看到这样的情况,我虽然不想帮他们,但是依照王笛的脾气不可能不管,再说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南家山翁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看着王笛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模样,又能够和燕长弓扯上关系,怎么说也应该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人物,这类人物还是多多帮助,让他欠点人情最完美了,不过想想,估计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太平静,既然碰上了,还能说什么?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跟南家山翁他们凑到了一起,研究起了应对的方案,而这个时候我的态度很认真,这让南家山翁跟王笛都是微微有些诧异,怎么说呢,之前我差点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子给弄死了,现在突然一番长叹,简直是人都会觉得有些诧异,可怎么说呢,真正的人才还是要远离世俗才对,随即,他们的态度在这个时候,也变得认真无比起来,毕竟为了今晚的月圆之夜,可能出现的未知也不知道会有多么的危险。
当然我们这两个外人,起的只能是辅助,占据主导的还是南家山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屋子周围布置下了一个阵法,直接将这个屋子给防御的死死的,而这个阵法可以尽可能的将阴气隔绝在外,这样这个防御在极大程度上,会变得尤为的强悍,毕竟釜底抽薪的做法可不是什么吃素的就能够形容的了,另外,南家山翁还在屋子里很多地方都布上子阵法,这些子阵法和大阵彼此遥相呼应,把整个院落给串联了起来,达到了一种动一发而牵全身,真要是出了意外的变故,这些阵法会一起发动攻击,甚至退一万步说,自爆什么的简直轻而易举。
看样子这南家山翁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啊,毕竟这种圣战的做法,我是心里有一万头***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