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在这个大头的关节被卸下来了之后,我们总归怎么说呢,要轻松很多了,至少不会再用那么多的精力去控制这个家伙的蛮力了,毕竟现在这个家伙就算力量再大,变成了一个人棍,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所以我们这个时候也要轻松许多了,而南家山翁也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我们在场的这些人的实力都比较强,只要身体什么的,没有粉碎性或者化为粉末都不会出什么问题,随手都能接好,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然这话这个南家山翁也不会任由我们这样做了。
我看到差不多控制住了局面,心里面稍微的安心,一种很是危险的感觉出现在我的感官里面,浓郁的鲜血味道就这样猛地蔓延在我的心头,很是难受,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也就是忽然间,我又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刚才那感觉,瞬间变了,在外面的时候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浮现到了我的心头,忍不住回头朝着那种强烈感觉,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没把我吓得魂飞魄散,确切的说,将我前年吃的面都要吐出来了。
就在窗户外面,赫然有着一张脸,还是一张似人非人很是恐怖的脸,除了他脸上毛茸茸的外,大致有着人的轮廓,眼睛很大,大的像开了眼角一般,但是咧开的嘴角,还不住的冒出了獠牙,这都不算什么,当看到我看向他,他朝我露齿一笑,这笑那种感觉才明显,阴森恐怖什么的根本就无法确切的描述我的感受,怎么说呢,这家伙看样子,并不是故意摆出这么恐怖的微笑,而是随意并且自认为很是帅气的冲我笑了笑吧,可一股子寒意还是扑面而来,我牙齿发颤,尼玛,这是什么鬼玩意儿,都长这样了怎么还这样自认为自己很帅的对我笑?
当然在这个时候怎么说呢,这样的情况并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吧,不管是我,王笛,南家山翁,而大头似乎也看到了这张脸,本来被绑住还被下了关节,已经消停了很久的他,在看到了这家伙之后,也越发的激动起来,那已经稍微平息下来的身体再一次震颤着,才长出了一口气的我和南家山翁顿时有些控制不住了,哎哟妈呀,麻了个巴子的臭鸡蛋,龟儿子背时的砍脑壳的,我心头暗叫一声,这下子麻烦了!
不过怎么说呢,虽然现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不用脑子我也知道这情况应该和这突然冒出来的丑脸有关了,因为这一切如果这南家山翁和大头的事情和这毛脸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我真的可以直播断吊了,这家伙从那丑陋的模样,应该就是这之前发出很是凄惨的狼嚎声的狼妖了吧,对啊,这家伙应该就是狼人了吧,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的确切实力究竟如何了,总之这个家伙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弱,毕竟都和我距离这么近了,我都没有感受到这个家伙的实力,说明表面上的实力不会比我弱了,虽说现在我也没有展现出我全部的实力,可这个家伙也没可能一开始笑一笑就露出了全部的笑容吧,而更别提这家伙一出现,本来手脚都被切下来的大头一瞬间就开始失控了,若是非要说大头的变化和这个家伙没有关系的话,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如果我相信的话,我的脑子可能真的就和我最喜欢吃的豆腐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这毛脸大汉的呼唤,这个小伙子,这个手脚都被卸掉了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就这样变得如同泥鳅一般,直接硬生生的从特定的椅子和绳索的捆绑下,窜了出去,一瞬间又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一下子就挣脱了我们本以为很是固若金汤的防护,直接就要朝着外面冲去,这动作直接将我和王笛给吓傻了,这么坚强简直比汶川大地震里面的猪坚强还要厉害一万倍啊。
当然这南家山翁很显然是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行云流水的速度,那个眼疾手快,拿起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鞭子,狠狠的就在大头本来就很大的头上砸了一下子,大头被这一下子砸中,身体什么的是产生了很大的动荡,但异常惊奇的是,这个家伙居然没有晕过去,他只是晃动了一下头部而已,随后,这个家伙就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直接就朝王笛扑了过去,对你没有看错,麻了个巴子的臭鸡蛋,龟儿子背时的看脑壳的哦,我都没有弄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朝着王笛扑过去,难道是觉得王笛长得美不成,不对啊,论颜值我可是这个地方颜值最高的人啊,反正我总之是没有看懂这套路,因为怎么说呢,我们三个人在以为我们已经彻底的控制了这个家伙的情况下,门都没有防护,他居然没有往门外冲那真的是有些让我没有想明白,简直是旁边有一百万不去捡,却要死乞白赖的和别人讨论一块钱的归属问题一般。
怎么说呢,因为这个门里面的禁制在我看来虽然很是强悍,不然那毛头脸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在外面等着了,这防护虽然厉害,但是重点是防护着门外进来的人的,我们里面的人,只要稍微用点力量就能够轻易地将这门给弄开,而这个大头此刻能够施展出来的力量自然是我们的好几倍,自然是能够轻易的破开这禁制了,他都没有直接出手,很显然他此刻只想要为之前王笛卸下了他的关节报仇,根本就不想逃跑,这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了,不然这家伙之前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劲儿想要逃跑,现在却不逃了呢,很明显她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有野兽的本能了,而这个情况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眼前和这个毛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