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用出一丝至强意境,便令名花万难抵挡、束手认输!
兵法二宗,谁优谁劣自不必多做争论,但杨南意境已脱出人间境界,单是比拼道心,人间已是罕逢敌手!
名花黯然神伤的道:“教主不愧通天之名,此等意境已非人间能有,名花败得心服口服,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我门下弟子无关,如何处置,听凭教主发落。”
两人斗法,只斗意境,还没比拼神通道法、飞剑法宝,但是名花在意境上远远不如杨南,比拼法宝道法更是自讨没趣,他一向行事潇洒出尘,哪里会纠缠不休。
道家同门比斗,输了便要听凭发落,名花出身道门,以下犯上,罪不容诛,长安之战三教若是得胜,妙品阁随即烟消云散,这妙品阁乃是名花道人一生心血,他怎愿让它就此泯灭?
所以,束手认败,听凭发落,杨南看在道门一脉的份上,只会追究名花一人之责,而不会怪到妙品阁头上!
杨南淡然一笑,道:“名花阁主不必自伤,大道无穷,焉知他日你成就如何?我倒想让你看看,杨兰所为究竟能成否?天人魔三界和谐世界是幻梦还是宏图伟业?是妄言还是大宏愿?长安一战之后,定会有分晓。”
念在名花阁主也是道门一个不世出的奇才,两人更只是理念不同,杨南不欲斩尽杀绝,便将他囚禁了事,名花道人并非穷凶极恶之徒,不过是各为其主、各有志愿罢了!
“多谢教主宽宏大量,名花愿划地为牢、听凭发落。”见杨南果有容人心胸,名花脸色一喜,微一点头,身形化为一道流光,径投杨南不灭雷舟之中,自行画地为牢,再也不现身。
号称玉郎君的妙品阁主既已落败,东门上空再无出众高手前来挑战。
“何人还要与我一战???”
杨南转头望向那片庞大妖云,眼中露出浓浓煞气,出声挑战!
此时他击败大尊者级高手名花阁主,挟不世之威、三神兵之利,令上仙司群妖噤若寒蝉,连连退避不迭,哪里还敢上来送死?
此时道家显尽威风、唱尽响名,儒家书生兀自苦战、佛家和尚依旧你来我往,东门上空已是空荡荡一片,再无半个妖怪。
杨南见群妖嗫嗫不敢应战,一舞三剑,剑锋直指妖云冷笑道:“诸弟子听令,可上前先荡尽群魔,再去助儒释二教,一举扑灭群魔、攻入长安!”
“荡尽群魔!攻入长安!”
十万道家子弟见教主神通盖世,无不轰然应命,道道法宝幻起长虹,劈头盖脸一股脑儿的朝上仙司妖云轰击而去!
修士争斗,如同凡间军队,士气盛,气若长虹,士气弱,如山崩沮,如今有杨南在东门坐镇,道家子弟杀得群妖惨叫连天,兵败如山倒!
此时,城上城下,见杨南这等骇人威势,城外百万之众俱都欢呼雀跃,城上百万之众面如土色,纯王在城外大营喜极而笑,大叫道:“好个世兄,果然不愧是世间第一仙骨、道家通天教主!”
他兴奋之余,转过头来,对着方达笑道:“铁方候有婿如此,足慰平生,长安之战过后,天下何人不知通天教主之名?”
方达神情肃穆,拱手道:“殿下夸赞,臣惶恐之极,如今三教已占上风,长安城军心士气俱乱,不如趁机攻城,一举攻破长安!”
李浩嘿嘿笑道:“不急,萧教主曾说,不到三日三夜,长安之战断难结束,我们只是在此观阵,且看各教高手如何显威。”
方达点头道:“既是萧教主早有谋划,臣便引军相待。”
李浩忽然露出一丝期盼之色,向方达道:“铁方候,不知青颜夫人身在何处?世兄凛然出尘、不沾尘烟,可腹中孩儿未必同他一样往向仙道,小王希望世兄之子留在世间,好令小王寄托思念。”
杨南此战之后,必定回转昆仑、再难入世现身,方青颜身怀六甲,不论他日生男生女,只要身在世间,一场大富贵定是少不了,李浩此言虽然有些古怪,但还是令方达露出会心微笑,道:“多谢殿下挂念,小女已由小儿陪同,正在八百里外锦墩相候,只要长安一定,便可一齐入城庆贺。”
李浩眼中神光一闪,笑道:“哈哈,铁方候有如此佳儿佳女,实在令人羡煞,方玄儒术惊神,有他相护,青颜夫人无人能伤,如此甚好,我们还是看看世兄如何大显神威吧!”
两人谈笑间,萧儒兀自与姬良、两个妖族大尊者相持难下,南门上空书生妖怪斗得正是激烈,杨南见萧儒有斩妖在手,以一敌三也丝毫不落下风,便往北门飞去,北门上空黄袍、灰袍两方和尚正打得热烈,见杨南率无数道家弟子赶到,忽然一齐住手各自后退。
佛印手持莲花三宝,望着杨南露出喜色,道:“教主法驾亲来相助,贫僧总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