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泉嘿嘿一笑:“反正你们顶着这么个名头,做事不是更方便?再顺便培养一下感情嘛!要是到最后实在是不合适,老头子我也不勉强你们,这样总行了吧?”
苏末和沈彦对视一眼,知道老爷子是不会改变主意了,颇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
沈彦去S市这件事情的确是沈老爷子故意顺水推舟,但也未尝没有让他们两个培养一下感情的意思在,现在虽然不兴长辈给子女准备婚事了,但老爷子还是希望故人之女能够有一个好归宿,而这个人选他想了半天,还是自己孙子最让人放心。
沈松泉满意了,也不再多说,苏末不想再在这个话题打转,干脆直接扣住了老爷子的脉门,仔细把起脉来。
片刻之后,苏末松了手,面色轻松道:“沈爷爷您的情况和我想的一样,治也不难治,我每隔两天过来为您针灸一次,再写个方子,您每日按照我的话热敷一次,差不多两个月就能痊愈了。”
沈松泉闻言顿时瞪大了眼,“丫头你可别哄我,这病真能痊愈?不会复发?”
苏末佯怒:“那当然,我哄您干什么?行医之人最忌夸大其词,我虽然不打算行医为生,最起码的医德我还是有的!”
“丫头别生气,我这不是有些不敢置信吗?”沈老爷子叹息一声:“这伤病已经伴随我十几年了,我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痊愈的一天!”
“说起这个,”苏末疑惑道:“您当年到底练的是什么功法,居然导致经脉逆行?”
沈彦这时候也插嘴道:“我也很好奇,爷爷,您从未说起过您还练过武。”
沈松泉叹气:“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提了又能如何?这事啊,还和十八年前的‘三合会之变’有关,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反正我因为手下叛变,飞机失事之后侥幸没死,却落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那小岛上的气候奇怪的很,明明该是热带海岛,那上面的气温却足足能够冻死人。”
“十八年前……”苏末突然开口:“我好像听爸爸说过,您和爸爸认识,就是在十八年前?”
沈松泉点头:“说起来,我和用礼也真是难兄难弟,我因为手下叛变流落海岛,他是因为家人陷害直接被人丢到那岛上的。那岛上淡水和食物都不缺,唯一可怕的就是温度,你爸爸倒是还好,到底是练武之人,我却不行,不过半天,就被冻的受不了了。”
“所以为了抵御严寒,爸爸教您练了武?”
“是啊,那时候我都过了不惑之年,早就不适合练武了,是用礼不惜耗费内息帮我疏通经脉,再加上我的悟性还算不错,我才能侥幸逃得一劫。”
“那您又怎么会经脉逆行?苏家的功法非常中庸平和,这没道理啊……”
沈松泉面色复杂:“我们在岛上过了一个半月,我的另一队手下找到了我们,离开的时候队里却有人叛变,小岛顿时变成屠杀现场,我和你爸爸奋力拼杀,却依旧险象环生,我们都受了不轻的伤。我练武不久,还无法完全掌控内息走向,又处于悲愤交加的境地,最后虽然留得一命,经脉逆行导致的后遗症却不好治。”
沈彦面色怔忪:“难怪那时您回家之后修养了两年之久……”也是那两年间,沈家发生大动荡,死的只剩下爷爷这一支,而他的母亲,也是在那时候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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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穷了,so,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