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廷均当初那一番话,就好像多年媳妇熬成婆的父亲对恨铁不成钢的女儿说的。
“哭什么哭?成绩差了被人看不起了下一次考好一点就好啦。”
类似这样的,只不过他的方式和言语过于偏激了点。
当朴素妍放下这三个巴掌大小的蝴蝶犬,翁廷均很丢人很没骨气地躲在了卫生间里。
这只狗对他产生不了威胁,但他是个男人,自己说过的话种下的苦果,他不会逃避他会负责到底。想到当初朴素妍受伤入院,数万千anti联名上书写下那恶心狠毒的话语,翁廷均悻悻一笑。事实上,当初的他和anti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翁廷均堂堂一个威风凛凛的会长忌惮一只狗忌惮成这样,朴素妍眨了眨迷不死人的眼。
“totoro,刚才你为什么不咬他?”
totoro甩了甩尾巴在朴素妍丰满的胸#部前蹭了蹭,轻轻地叫了几声。
朴智妍爱怜地摸着totoro,离开病房准备打道回府,宝蓝姐姐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点回到江北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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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朴素妍离去的翁廷均终于从厕所冒出了头,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翁廷均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取出手机打给罗宇浩,吩咐他过来接自己,便躺在床上咬牙切齿。
“朴素妍,你个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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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智妍,说说看,我要怎么收拾你?”全宝蓝抱臂胸前。冷冷地看着朴智妍。
昨天晚上这个死孩子向先生问的是什么问题?这且不说,蛋糕大战朴智妍下手一点也不含糊。一想到这里,全宝蓝的脸颊隐隐作痛。
“我做错了什么吗?”朴智妍无辜地眨着眼。眼眶不一会又红了。
朴孝敏不吃这一套,说来昨晚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完全遭受了无妄之灾,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无法无天的忙内:“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砸我?”
“我不知道,我忘了,我记得我喝了3杯红酒后,然后做了个梦,梦里我置身于柠檬huang色的海洋。之后发生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朴智妍抓着两姐姐的手,甜糯糯的声音夹杂浓烈鼻音从口中发出:“欧尼咦~~~~”
兴师问罪的全宝蓝和朴孝敏两人佯装凶神恶煞的脸色稍稍有些缓和。
“不过,我昨天做错了什么吗?”
全宝蓝脸色一红,朴孝敏脱口而出道:“你当着我们的面向一个陌生男人提问,我们六个人哪一个是他的意#淫对象?你这就忘了?”
闻言,朴智妍从床上滚了下来,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妈呀,我真这样问哥哥?”
“你说呢。”
“啊啊啊~~~”
……
“回来了?”李居丽一直在背诵歌词。《可爱颂》这首歌朗朗上口,一个晚上的时间她就全部记下了这首歌的歌词。
“嗯。”朴素妍脸色有些疲惫。
“姐姐,他是我们的会长?”
“是。”
“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李居丽脸上露出轻轻浅浅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a4纸。柔声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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