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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廷均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气。
君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揖山东隆准公。
入门不拜逞雄辩,两女辍洗来趋风。
东下齐城七十二,指挥楚汉如旋蓬。
狂客落魄尚如此,何况壮士当群雄!
“马来。”
教练老师愕然,但不由得被翁廷均的话语震慑,下意识地把马绳递给了翁廷均。
翁廷均连帽子都没戴,直接立于马上,紧紧抓住缰绳,双腿夹紧马背。棕色大马听话地奔波起来,夕阳下翁廷均与李居丽的距离逐渐拉近。
“你不是不会骑马吗?”
看翁廷均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李居丽惊讶。
翁廷均挑了挑眉,“我刚学的……”
“你想和我比赛?”
“比就比谁怕谁?”翁廷均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目测了下他和李居丽的距离,眼睛瞬间一亮。
等到李居丽拉开架势的时候,翁廷均忽然从马背上站了起来,颤抖着双腿在李居丽惊恐的目光下,跳到了她的背后。
“你赢了。我输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战利品了。”
“啊西吧,翁廷均,你疯了。”李居丽爆了句粗口,翁廷均还没回过神,就听到教练的惊呼声,紧跟着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
哇哈!
夕阳好美啊。
我怎么和天空那么接近?
“——”
“——”
方才翁廷均跳到李居丽的马上,小白马直接受惊,瞬间脱缰,翁廷均还没有坐稳就被甩了出去,万幸李居丽深谙马术,很快就把受惊的小白马安抚下来,没有受到任何意外,反倒是翁廷均被摔了个四仰八叉眼冒金星。
……
高阳医院,323病房。
“你说你不会骑马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李居丽看着翁廷均肿的老大的右脚没好气地道:“后天要去中.国,你看你的样子还能去吗?”
“我都这样子了,你就不要说风凉话了,这怎么能怪我?我本来想和你骑一匹马的,鬼知道那匹马发的什么疯?一脚就把我踹下去了。”
“活该。”
叫你装。
“下午的时候你和我父亲在书房说了什么?”李居丽削着苹果,故作轻松地问道。她还记得父亲从书房走出来后,心情明显很好,她很好奇,但她又不能向父亲询问,只能探探翁廷均的口风。
翁廷均叹了一声气,握住了李居丽冰凉的小手,“你父亲不容易,你也不容易,谁都不容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没资格插手你们的家事,但作为你的男人,我想我有必要说一句,如果可以的话,和你父亲和好吧,他毕竟真的老了。”
李爸爸今年六十三高龄,已经是土埋脖子的人了,活到现在不就图个家庭美满儿孙好吗?老伴在娘家也不回家,大女儿李居丽现在过得也不好,在娱乐圈受了那么多罪,小儿子现在性格也有些扭曲,他还能盼到什么时候?
“再说吧。”李居丽眼神有些动摇,目光躲躲闪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