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全智贤整个人颓然倒在床上,她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吻痕,昨晚的疯狂此时还历历在目。
那是一种充实。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很享受这种充实,享受翁廷均带来的快感。
她很有安全感。
全智贤迷蒙,她委实有些遗憾。
她不年轻了不是女孩了,能被翁廷均看上、赏识已经是一种天大的福分了,她不敢奢望太多。
诚然,以她全智贤之名会有很多公司敞开大门夹道欢迎。
可是谁又能帮她拎清现实、梦境?
也唯独只有翁廷均能够做到。
全智贤想起当初在首尔清潭洞翁廷均家中她为翁廷均敷药,被李居丽误会的那一面。
“佳人说的对,但不是他的诡计,而是我的心计啊……”
……
……
翁廷均足足抽了半包烟才跟着推着餐车的服务员一起上楼,他此时心乱如麻,但也渐渐平静。
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不必过于纠结,该来的总会来的,翁廷均倒是想通了,他是这么以为的。
“就到这里吧。”随手抽出一些消费递给服务员,服务员毕恭毕敬地退下去。
翁廷均敲了敲门,沉声道:“是我。”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全智贤身上多了一件衣服,但是总统套房里的浴袍,翁廷均非礼勿视。
见全智贤有些发呆地看着餐车,翁廷均解释道:“也不知道怒那喜欢什么,就都点了。”
全智贤呆滞了一会儿,见翁廷均和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变化,她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甜糯糯的。
“好吧!看来很快又要进行身材管理了。”
两人坐在阳光下的窗沿安静又祥和地享用早餐,谁也没有奢侈地破坏这难得的默契和静谧。
可翁廷均这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好受。
全智贤虽然裹着浴袍,全身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然而就当她低头进食的时候,浴袍领口由于地心引力不可避免地敞开,翁廷均的视线同样不可避免地钻了进去。
他震惊地发现。
全智贤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全智贤似乎没有发现翁廷均异样,自顾自地道:“刚才恩静发了条消息,她现在已经在仁川机场的路上了,你不介意给我派辆车吧?”
“...没问题。”翁廷均深吸一口气,视线不敢乱看,心里意外,恩静这么快就动身了?也好……一边锻炼演技,一边也能遏制病情的恶化,两全其美。正好轩哥儿如今也在上海---或许此行恩静能够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
吃饱喝足,全智贤毕竟是上了年份的烈酒,用餐巾纸抹掉魅惑红唇上的油腻。
“还想做吗?”
“....呃?”
“...那做吧。”
说罢,全智贤站起身来,解开浴袍,芳香四溢地凑到翁廷均身边,踮起脚主动吻住了翁廷均的嘴,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抚摸着。
翁廷均能拒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