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洛南初痛得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被他咬到的地方已经渗了血,她气得抓狂,“傅庭渊,你疯了!”
话音刚落,“嘶——”得一声,她身上残破的裙装彻底被傅庭渊从身上撕了下来。
皮肤感觉到了刺骨的凉意,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与惧意和愤怒一起袭来的还是羞耻——“傅庭渊!!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地方发疯!”
此刻,她浑身只着了一件文胸和底裤,赤果果的灯光下,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男人依旧衣冠楚楚,穿着整齐衬衫的胸膛滚烫的附压在她的后背上,呼出的热气在她耳畔:“走廊不是公共场合?你在那边跟那个家伙鬼混就不怕别人看到了,嗯?”
与他捏在她腰上的火热的手指的温度相反,他声音冷得能结冰。
洛南初身子微微发抖,她红着眼睛偏过头看向男人阴戾的眼眸,然后慢慢冷笑起来:“这样说来,你跟那些男人也没什么两样啊傅庭渊……”
“……!!!”
洛南初脑子一懵,激烈的疼痛从被入侵的地方窜了上来,等到从那种痛楚里面缓过来,她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跌了下去。
傅庭渊揽住她的腰,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起身进入了卫生间的男厕隔间。
“这就是强bao么?”
洛南初皱起眉头,咬住嘴唇不断发抖。
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傅庭渊的怒火,从他越来越重的力度,和他掐在她腰上的手指,恐怕一个男人被拿去跟另一个男人对比床技,是真的非常耻辱吧。
她把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低低的冷笑出声。
被他糟蹋,也不就是如此。
她本来也就不奢求他一丝一毫的怜悯了。
她的身体逐渐脱力,站不住了。
傅庭渊伸手把人翻过身,看着她微微蹙眉倔强忍耐却依旧痛得发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