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睡意朦胧之中,似乎看清楚了压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是谁,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想,算了吧,没必要再反抗下去了。
这是迟早的事情,她心里清楚,就算他现在不碰她,以后也会。
但是她的手脚还是挣扎起来,双手抵在了宫衡的胸膛,用力的将他往后推去。
如果宫衡得手,那么夏景年势必也不会轻易放过她,那么今后,她就要辗转在两个男人的身下——这是她没有办法接受的,能抗拒一日是一日。
宫衡酒气上头,并不理会唐倾这一点小小的推拒,他手掌一挥,就捏住了她两个手腕,顺势就将她她两腕往她身后压去,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眸用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的脸。
唐倾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嘴唇被他吻得殷红,像是雪地里的落梅,引人采揭。
盈盈的月光下,是她盈盈的眸眼,像是有一汪泪水莹在她的眼眶,让她看起来泫然欲泣一般,但是细细看去,便明白那只是月光的倒影,她眼神清亮,并无一丝泪意。
宫衡亲昵的低下头在她唇边亲了一口,然后朝她呼了一口气,语气轻松的对她道:“我喝醉了。”
好像“喝醉”两个字就像是免死金牌,能让他肆无忌惮做任何事情。
唐倾沙哑着声音:“你没有。”他哪里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宫衡一笑,语气挺活泼的:“我说喝醉了就喝醉了。”他俯下首,咬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啃磨,贴着她的脸颊小声道,“倾儿,给我吧。”
唐倾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不行。”
“可是你知道,你没办法反抗我。”他还是那般活泼的语气,好像即将进行的并不是一次强女干,而只是一场普通的座谈会,“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忍太久。”
唐倾也想,确实,这件事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她和宫衡都看得明白,她一直拒绝,显得十分矫情。
哪有人跟强女干犯做生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