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坐在一旁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打开小笼包的蒸笼盖子给许知远夹了一只汤包,道:“粉皮是我和阿倾前几天擀的,汤料也是阿倾用老母鸡炖的,尝尝?”
许知远的父母都是外籍华人,祖辈都是地地道道的国人,这些东西从小到大也常吃,并不会觉得无从下嘴。
他低头咬了一口汤包,感觉味道虽然没有在星级饭店里吃得正宗,但是也十分美味了,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唐倾的手艺加成,他给了一个满分的评价。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汤包。”
唐倾无语的看了笑眯眯的许知远一眼,这奉承得也太虚伪了。
唐宁在一旁笑嘻嘻的:“是因为汤包是阿倾做的才特别好吃吧。我也觉得外面卖的没有阿倾做的好吃。”
唐倾无奈的看了煽风点火的唐宁一眼,“别贫。”
许知远是家里独子,虽然父母恩爱,但是毕竟是富二代,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公务繁忙,又没有兄弟姐妹,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孤独的,看唐宁和唐倾两姐妹嬉嬉笑笑的说笑,倒是有点淡淡的欣羡。
他感觉自己还挺喜欢呆在这里的,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唐倾他们在小镇上愉快的吃着早餐的时候,远在伦敦市中心的傅庭渊,接到了远渡太平洋的一通跨过电话。
他刚吃了早餐,正在喂小女儿喝奶,看到来电显示,把想想交给了一旁候着的保姆。
“喂?”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就算隔着通讯工具也没有削弱半分音质,引人沉醉。“什么事?”
“傅先生,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少主……”里面传来的女音惊慌失措,带着几分隐忍的哭腔,“我不知道求谁,我只能求您了,求求你救救他。”
傅庭渊垂下眼,他脸上并无神色变化,只是淡淡的轻笑,似揶揄,似无情:“求我帮忙可是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