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萧凤亭凝眸看着她的表情,伸手将她手上的碎步片取了过来,放在眼前打量。
“这是什么?”他直觉的觉得这块布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或者说,布片是普通的布片,但是它代表的意义并不普通。
唐倾低着头,眉心紧蹙,看着萧凤亭欲言又止,半晌,她伸手将碎步片放回了保险箱里,重新将保险箱关上,然后重重的放回了床头柜里。
她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抗拒,抗拒这个保险箱,也抗拒答案。
做完这一切,她沉默了下来,低着头,神情凝重。
萧凤亭伸出手,将她轻轻地拥到怀里,垂眸注视着她的小脸,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想说就不说了,乖,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唐倾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抱住他,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萧凤亭有一瞬间感觉到心疼,后悔让夏景年把这个保险箱带到她面前了,他伸手关上了灯,在黑暗中轻声道:“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她声音喑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我只是觉得有些荒谬。”
不,不止是荒谬。
甚至还很可笑。
她拒绝这个答案。
甚至不想知道一丝一毫。
她甚至憎恨起夏景年,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她面前,让她揭露?
并不会令她高兴,甚至,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萧凤亭沉默了一瞬,然后轻轻地拥住她:“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唐倾闭上眼,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石头,令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曾经的疑问,以这种方式向她揭开,并没有令她好受一丝一毫。
她不需要,也不接受那个男人的拯救,真的是太可笑了。
或许是那个保险箱带给她的刺激太大,她晚上的时候,竟然做梦梦到了宫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