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呛,就连我这个烟民都觉得呛嗓子,也不知道他爸抽了多少烟。
我一偏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呢,他见到我和刘大毛倒是挺热情的,挤出笑容说道:“是小松的朋友吧,来这边坐。”
他一边说,还一边给我俩让烟。
小松则进了里屋。
我接过烟放在了耳朵上,问道:“叔叔,出什么事了?”
“嗨,别提了,月月她们学校前些日子组织去哈尔滨玩,哪成想回来后她就一直精神恍惚,吃东西也没有以前好,眼看着越来越瘦,我们带她去医院却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后来有人说是癔症,让给找个先生看看,可是这年头有真本事的先生哪那么好遇到啊。”小松爸深深的吸了口眼,愁容满面。
我见他愁眉不展的样子,问道:“叔叔,我能去看看妹子吗?”
“跟我来吧。”小松爸将烟杵在了烟灰缸里,站起身带着我走进了里屋。
我走到月月的跟前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看,我的眉头就是一皱。
月月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但她的身材却比九姑娘瘦弱了一圈,闭着眼睛躺在小松妈的怀里,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身上的火气也弱得可怜。
我上前探了一下她的脉搏,脉象很平稳,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难怪医院查不出来什么。
看到这,我一回身在眼皮上抹了两滴牛眼泪,再次回头的时候,就见她的魂魄在身上虚浮着,乍一看就像是重影。
很明显,月月惊吓过度,魂魄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
这个并不难办,只要把魂魄弄回去就行了。
于是我说:“叔叔,家里有生鸡蛋吗?给我取一个来。”
小松他爸还想开口问我什么,却听小松他妈吼道:“赶快去拿。”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就是灵敏,小松他妈显然发现了我的不同寻常,她紧张的问我:“月月她还有救吗?”
“阿姨您先别着急,我试试看,如果我不行,咱们再想办法。”我谦虚的说。
虽然我有九成的把握治好月月,但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久让我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话不能说的太满,要留有余地。
小松他爸很快就拿来了一个生鸡蛋。
我将这生鸡蛋放在了小松妈的手中,说道:“阿姨,一会儿您把月月的衣服脱干净,用这个鸡蛋在她的身上滚一遍交给我。”
“孩子,我、我怕办不好这事,要不你亲自来吧。”小松妈对我说。
“这个怎么行?”我看了月月一眼,眉头一皱,这月月看起来也老大不小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人家女孩的身体?
小松妈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这都什么年月了,想不到你这孩子还挺封建的,放心吧,阿姨和你叔叔都允许了。再说,月月还那么小,搁过去也算是你的晚辈呢。”
人家话都说这份上了,我要是在推脱,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于是我深吸了口气,对小松说:“兄弟,去给我拿条毛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