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惊。
可是很快我就放下了心,我听到了卫生间传来了声音,很明显,那个家伙正在洗漱,要说黑妈妈真不是浪得虚名的,连她手下的妖都这么厉害。
“白仁源。”想起那个又高又瘦的电线杆,我潜意识的念叨了一句他的名字,而就是一句,让我恍然大悟,白仁源,白仁源,不正是黑妈妈的武器“百人怨”吗?
难怪那个家伙看起来像个电线杆子,长得还那么黑,原来是一杆大烟袋锅子。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也能够理解为啥他可以一呼百应的叫来那么多妖怪了。笑话,百人怨就等于是黑妈妈的代言人,他要是没有号召力,那黑妈妈就别混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欧阳冬雪缓慢的走了过来,她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苍白,不过从她能够走路这一点来看,她恢复得还是不错了。
“想吃点什么?”等她坐下的时候,我就问她。
“卤煮。”让我一万个没想到的是,这就姐们居然想吃那种大杂烩的玩意。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等会,我去给你买。”
临出门,我还不放心的留下了小玄子给她当守卫。
叼着烟卷走在大街上,看着寒冷而喧嚣的哈尔滨,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天气虽冷,但我的心却很暖和,本来以为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谁能想到黑妈妈出手了呢。
或许,这就叫做劫后余生的欣喜吧。
考虑到欧阳冬雪的伤势,我并没着急往上海赶。
下午,我照旧让欧阳冬雪在房间里休息,而我则跟她要了租车的手续,然后给在上海的黄所长打了过去,让他帮我把这事处理一下。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黄所长给我回过来了电话,他说已经让这边的同事找到了那辆悍马车,经过鉴定那车必须得大修才能修好,而修车的钱都能买半辆新车了,所以黄所长跟我说,他擅自做主让交警部门开了个证明,让保险公司直接赔辆新的给租车公司。
最后,黄所长诚惶诚恐的问我满不满意。
我无奈苦笑,都办到这份上了,我有毛线的不满意的。
不过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唯独不可能天下掉馅饼,而黄所长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我的这个猜测。
他在电话那边贱笑了两声,问道:“那个,袁组长,听说上面有个‘撤所换局’的计划,要不您帮我美言几句?您别误会,我这倒不是替自己考虑,我这不是想多替您分忧吗,您想啊,只有卑职的职责范围大了,才能更好的配合袁组长您的工作,您说是不是?”
“这个回头再说吧。”我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毕竟这种官场的事情我也不懂,天晓得会不会空降一个下来?
当然,如果我说得上话,我还是希望黄所长和大军这样的人尽快“成长”起来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得力助手越来越强呢?
解决了车子的问题,我和欧阳冬雪又看了会电视,我便提议去吃鱼,来一趟东北不吃一顿江鱼有点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