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大着胆子走近一看,只见单兵全身已成紫红色,嘴唇更是已变成了青黑色,而且全身都肿了一圈,看起来十分吓人。
吴芝芝伸手替单兵把了一下脉,又开口问道:“单前辈中的是紫尾蝎毒,请问伤口在哪儿?”
“对对对!就是一只紫色尾巴的蝎子伤了我师父,伤口在脖子右边。”于石近见吴芝芝一下子便道出病因,脸上立马现出喜色。
吴芝芝听说,便伸手稍稍掀开单兵右边的衣襟,可是只看了一眼,便立马吓得缩了回手。原来单兵的伤口此时已完全溃烂,而且还扩展到拳头般大小,伤口上的肌肤都已烂尽,只将黑色的毒肉显露在外。吴芝芝一介女流之辈,面对如此触目惊心的伤口,如何不被吓着?
吴芝芝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开口问于石近道:“你师父中毒之时,可有人替他将伤口的毒液吸出?”
于石近摇摇头道:“没有。我师父中毒之后性子大乱,到处喊打喊杀的,我们将他制服后,便把此事给忘了。”
吴芝芝一听立马不悦道:“这么简单的常识你们都不知,我看你们是真想让你师父送命。”
“不不不!我于石近决没这样想过。当日千虫教来袭,场面太乱,也一时没顾得过来。等到后来想起之时,师父的伤口便已经烂成这样了。”于石近面有惭色地说道。
“你师父中毒几日了?”
“六日。”
“中紫尾蝎毒者,七日正午时分,必定肠穿肚烂而死。你师父毒性已入肺腑,再不解毒,到了明天中午,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一样救不了他。”吴芝芝说道。
于石近一听,立马向吴芝芝跪求道:“芝芝姑娘,求求您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我师父。我于石近和枯木堂众弟子定然会牢记您的大恩大德,它日您若有差遗,我们万死不辞。”
吴芝芝急忙将他扶起道:“于公子快起,办法倒不是没有,不过还得看天意。”她说着从怀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倒出一粒药丸递给于石近道:“您将这粒药丸研成粉,对水给你师父服下。另外,你这山上可有七叶草?”
“有。”于石近回答。
“马上派人去找七叶草,研碎了敷在你师父的伤口上。”吴芝芝接着说道。
“马上去找七叶草。”于石近听说立马对身后的师弟们叫道,两名弟子闻声便要出门而去。于石近想了一下,又立马叫住他们道:“等一下,还是待会儿我亲自去好了。外面千虫教围得紧,你们去恐丢了性命。”
“奇怪了!千虫教夺了你们的画,怎么还反而还把你们给围了?”罗春梅有些不解道。
“这我也不知。我们天山枯木堂与他昆仑千虫教素有积怨,一向不和,大概骆百空是欺我师父受伤,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吧!”
他说着,已拿药丸研成粉对水给单兵服下,又问吴芝芝道:“芝芝姑娘,如此这般内服外敷,我师父便能好么?”
“当然不行。这样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压制住你师父体内的毒性,推迟它的发作时间。如要将你师父完全治愈,就必须找到巨头蜈蚣,让它咬你师父以毒攻毒,惟有如此才能治本除根。”吴芝芝仔细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