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出去一下。”归古道人对着铁树点点头。
“哎,你干什么?”铁树送走归古道人,转身就看见郑秀妍跪坐在床上解着自己衣服。
“我看电视上,这样能让他体温回生。”郑秀妍带着鼻音的哭腔显得有些可爱。
“你这种人体取暖的方法没用,反而会冻伤你,把衣服穿上。”铁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露出雪白肩膀的郑秀妍。
“那怎么办。”郑秀妍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跪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哭道。
“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别添乱就行了。乖,把衣服穿好。”铁树看着衣衫半解,露出大片白嫩肌肤的郑秀妍笑道。
“唔。”郑秀妍呜咽着穿好衣服。
“郑秀妍,你好不要脸啊,就这么急着献身吗?”一个轻弱的声音带着戏虐的语气让郑秀妍微微一惊。
她这时候才发现,这张大床另一半还躺着一个人。
“李顺圭?你为什么会在这?”郑秀妍瞪大红肿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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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古道人回到书房时,书房多了很多人。
布衣染血的李舜左手绑着纱布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李舜,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归古道人冷着脸呵斥道。
“归古,有话好好说。”一身军装朴南贤和善的说道。
“怎么好好说?我徒弟差点死在这个老不要脸的手里,你让我怎么好好说?”归古道人瞪起眼睛。“还有你,那些姓具的不是你们家出去的?我倒是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朴南贤脸色一僵,没有说话。
“好了,这件事,事已如此,我无话可说。”李舜冷喝一声。
“呵呵,好一个无话可说,我华夏年轻一辈险些尽折你手,你还想说什么?”归古道人冷笑一声。
“我没有下死手,我要杀的,只有那个姓骆的孩子。”李舜沉默的说道。
“那是我徒弟!”归古道人怒喝道。
“你想怎么样。”李舜似乎也有些生气了。
“把具家人交给我们。”归古道人沉声道。
“这不可能。”李勋桂冷声拒绝。
“李勋桂,现在局面还没看清吗?你也是受害人,何苦趟这趟浑水?”朴南贤看了李勋桂一眼。
“我偌大个韩国连一个具家都保不住?脸面何在?”李勋桂皱眉说道。
“你觉得你们能保住?”归古道人冷笑一声“不谈武力,以我徒弟现在的人脉,你们韩国五大家族,至少有三家力挺,更别说我华夏那些人了,一个华夏商会,就足够让你们经济瘫痪了,更何况,你退下来了,江原道还有个李在贤。”
“你欺人太甚!”李勋桂拍案而起浑身颤抖。
“勋桂啊,认了吧,这一局,你是满盘皆输。”李老爷子轻轻敲着自己有些麻木的双腿,叹息道。
“你怎么说。”李勋桂脸色阴沉,看着辛格罗。
“我只想让具表仁死。”辛格罗淡淡的笑道“若不是他,幼琳也不会死。”
李勋桂脸色一僵,转而暗淡下来,有些颓废的坐在凳子上“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幼琳。”
“您是她的父亲,所以,我一直忍着这么多年。”辛格罗脸上带着淡漠的笑容“但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若不是您执意让她嫁给具表仁,我也不会突然从华夏过来,自然就不会被发现驱逐出叶家,这一切,都是拜您所赐。”
李勋桂有些麻木的看了眼辛格罗“你想如何?”
“具表仁必须死,至于您,差不多该退下来了,李家终究是过去了。”辛格罗淡淡的笑道,眸子里仇恨疯狂滋生。
“你也是这个意思?”李勋桂看向郑世昌。
“我只是想接幼熙回家,然后一家人,团圆。”郑世昌叹息着说道“郑家虽然没有李家底蕴深厚,但是衣食无忧,这趟浑水,我也不趟了。”
李勋桂点点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朴南贤“你的意思呢?”
“上代领袖的独女,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朴南贤淡淡的说道。
“好,两年后,我让那位退下来。”李勋桂有些惨淡的笑出声。
“你们的家仇国事,我没兴趣,谈谈关于我徒弟的赔偿。”归古道人微微皱眉。
“你想要什么?”李勋桂忍着怒意。
归古道人眯着眸子,认真的说道“钱我们不缺,权我们也用不上,我刚才看了一眼,那个姑娘似乎是己巳年的大林木命格,命格和我徒弟相生,就送我徒弟吧。”
“谁?”李勋桂微微皱眉。
“就是跟我徒弟一起抬进来那个。”归古道人说道。
“不行,那小子命不好,桃花煞,我曾孙女不能跟他。”李舜冷声拒绝“换一个。”
“这可由不得你。”归古道人冷笑一声“只找你家要了一个人而已,别不知好歹。”
“归古,你别得意忘形。”李舜闻言大怒。
“要不过两招。”归古道人捋着胡子,轻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