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要让奴婢们老死深宫,且身为女官稍有差池便会被问罪,曾经与奴婢一起伺候恭贤皇后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年锦安叹道。
“娘娘,诸位娘娘嫔主已在门前候着了。”
傅绮筝走入正殿落座,众妃走入福身:“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赐坐。”傅绮筝淡淡道。
坐在这个位子上已许久了,来这殿中请安的人却从未如今天这样少过,一眼望去少了谁,傅绮筝心下自是明了,只叹在这红墙之中,祸福难料。
“怎么闻着兰嫔身上似有股子药味,难道是病了?”陈兮萦含笑问道。
文月面露惶然,看着陈兮萦,目光中竟有一丝哀求之色。
陈兮萦微扬了扬唇角,转眼看向它处。
陈兮萦何时竟关心起文月来了,傅绮筝虽是不解,见文月气色尚好,且沉默不语,便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陈兮若随之说道:“兰嫔娘娘可要多多注意身子才是呀,嫔妾好几次前去向兰嫔娘娘请安,娘娘都称疾不见嫔妾,让嫔妾很是担心娘娘的玉体是否康泰。”
文月目光闪烁着,笑了笑说道:“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罢了,陈淑仪的好意本宫心领。”
陈兮若叹道:“唉,如今娴妃娘娘病着,兰嫔娘娘可不能再抱恙了,嫔妾每日见那主殿的门紧闭着,这心中就总会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傅绮筝看着陈兮若,只觉其话中有话,又看向文月,只见她对陈兮若笑了笑便低下了头去。
“贵妃娘娘,娴妃的身子可有大碍?小产至今已有一个多月了,为何还没痊愈?”甄妃问道。
傅绮筝笑道:“姐姐放心,娴妃有万太医照料着,不日应可康复。”
“那个方毓秀着实可恶,竟敢谋害皇嗣,贵妃娘娘只将她贬为宫女,岂不是轻罚。”陈兮若抱怨道。
“当初华氏无心之失害得贵妃娘娘滑胎,被赐自尽,如今方毓秀蓄意谋害娴妃的皇嗣,到头来却毫发无损当了宫女,同罪不同罚啊,不知华氏泉下有知可会心有不甘?”佟书锦嘲讽着。
沁容华笑了笑说:“佟贵人到现在还惦记着华氏,华氏泉下有知当对佟贵人感激不尽。”
“娘娘,这里有封嘉影长公主从晟宁来的信。”水雾拿着信进来。
年锦安上前接过,呈给傅绮筝,傅绮筝拆开信封取出信笺展开来看了看,笑道:“信上提到嘉影公主和斐驸马在晟宁一切安好,如此本宫就放心了。”
傅绮筝微微侧眼瞥了一眼陈兮萦,其神色霎时有些难看,一提斐珩昱,她就应该会对这封信充满了兴趣,傅绮筝看罢了信便将信随手搁置在了旁边的桌上。
此时一个宫女跑进来说道:“娘娘,南世子有些吐奶,娘娘快去看看吧。”
傅绮筝起身疾步往殿外走去,又对殿中的嫔妃道:“本宫去看南世子,诸位姐妹都散了吧。”殿中侍候的人也都随在傅绮筝身后出了殿去。
傅绮筝去到偏殿,抱着小忆南逗着,过了一阵子,年锦安进来对傅绮筝耳语道:“正如娘娘所料,舒妃果真看了那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