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傅绮筝停下步子,看着那里,微微皱眉,不一会儿一个宫女哭着跑了出来。
年锦安见傅绮筝惑然。遂向傅绮筝解释道:“陈淑仪打罚奴才是常事。”
那宫女看见了傅绮筝,慌忙跪下请安:“参见贵妃娘娘。”
“你家主子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傅绮筝问道。
那宫女支支吾吾:“主子……主子是……”
年锦安对那婢子说道:“贵妃娘娘面前,还敢不说实话?”
“回娘娘,主子从宛福宫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像是在和佟贵人置气,奴婢劝说了几句,便被主子赶了出来。”
“佟贵人。”傅绮筝不禁一笑,陈兮若对陈兮萦和佟书锦的怨怼已然不轻了,怨归怨,陈兮若对其亲姐却是忠心不二,上次傅绮筝有意试探,她竟一口回绝,陈兮萦能有个这样的妹妹,起初以为是祸,如今看来是福气。
“豆蔻这丫头死哪儿去了,豆蔻。”陈兮若又在殿里喊道。
多半是眼前这丫头,可傅绮筝在此,那婢子也不敢答应,傅绮筝倒是好奇什么事能把陈兮若逼成这样,遂移步去往那殿中,谁知刚走至门前,一个花瓶径直砸在傅绮筝前面,险些就砸到了傅绮筝。
陈兮若指着门骂道:“你这贱婢肯滚回来了?”
这可吓坏了随侍的宫人们,只有傅绮筝若无其事,淡然地看了看脚前的碎片,抬眼却见陈兮若大惊失色。
“嫔妾不是故意的,贵妃娘娘恕罪。”陈兮若福下身,心虚不已。
傅绮筝遣退了殿里侍候的人,走到殿上坐下,方才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起来吧。”既然她不肯背叛舒妃,那能对付佟书锦也不错。
陈兮若本以为傅绮筝会大怒斥责,没想到她竟然肯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将信将疑地站起身来。
“陈淑仪拿奴才们撒气,不免有失身份。”
“嫔妾比不得贵妃娘娘宅心仁厚,这些个奴才本就是用来打罚的,嫔妾从不心软。”
“难道陈淑仪从前在府中也是如此?”
陈兮若神情骄傲:“那是当然,嫔妾虽是庶出,可在爹眼中未必不如舒妃姐姐。”
傅绮筝笑了笑道:“可在舒妃眼中,陈淑仪却不如一个佟贵人。”
陈兮若一听到傅绮筝提起佟书锦便沉了脸色,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思前想后又勾了勾唇角:“嫔妾这次说不定可以令舒妃姐姐刮目相看。”
傅绮筝饶有兴趣:“本宫倒想知道,陈淑仪意欲何为。”
“想必贵妃娘娘也知晓这朝中宫中皆有通敌之人,而嫔妾知晓是谁,不光知晓,还有证据。”
傅绮筝闻言震惊,娥眉紧蹙:“谁?”
“贵妃娘娘如此聪明,难道猜不到是谁吗,佟尚书乃朝廷重臣,若无证据,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敢轻易处置,只是没想到证物这等重要的东西如今到了嫔妾手里。”
傅绮筝即道:“你既有证物,又那么恨佟贵人,为何不……”
“娘娘是想问嫔妾为何不直接告发佟家?嫔妾的确想这么做,不过嫔妾觉得这证物或许还有更大的作用。”陈兮若笑了笑,见傅绮筝惑然不解,又看着她徐徐说道,“说不定能一箭双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