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洗漱一下就去了婶子那边儿,今天王柳儿回娘家,顺便帮她跟王月递话,说戏的事能不能揽来生意,这个传话的人可是很重要的!
她要去好好嘱咐一下。
本来她是想跟着一起去的,不过后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又不是她家,她还是别去给人家添乱了。
她到的时候,王柳儿正在做饭,婶子在院里喂鸡。
婶子才三十几岁,别管是从后身看还是前身看,都是挺有看头的,不但模样好,身段也行,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从年轻就守寡。
安均越看越觉得婶子好看,她从小见过的美人不少,只要照镜子就能看到一个,但她还是感觉婶子长得好,特干净的山里人,像山间池水里走出来的一样,清秀中还有种成熟的韵味。
只是一说话,就破灭了她所有的幻想,“在那站着干什么,过来帮个手,我在窝里放了这么多鸡蛋竟然一个也没孵出来,这公鸡是不是不行了啊?”
说着还拿着棒子粒往公鸡上投了一把。
既然鸡蛋孵不出小鸡,那鸡蛋也没必要再从这儿放着了,时间长了就该坏了,安均和婶子一人抱了五六个鸡蛋去了厨房。
安均想起家里那只山公鸡,便说道,“婶子,昨天呼格去山上抓了只山鸡,公的,在鸡窝里扔着呢,要不我给拿来让它跟母鸡配种?”
婶子犹豫了一会儿,“行吗那个?”
“试试吧!”
也没管婶子是不是同意,安均就跑回去提公鸡了,万一就行了呢!
安均进门的时候,呼格正在晾衣服,一条亵裤,一条长裤,盆里正准备晾的是安均睡觉时穿的短衣。
“昨个不是才洗过吗?”
“夏天的衣服勤洗着些穿着凉快,反正也不耽误时间。”
安均没再多问,她要去提公鸡,呼格以为她是要拿到婶子家去炖,也就没多问。
整个上午的时间安均都是在鸡窝前面度过的,她发现野鸡和家鸡根本就是互相不理睬,母鸡除了觅食就是几个一堆的喔喔叫。
而那野公鸡更厉害,竟然一直在奢望翻出鸡窝!
笑话,婶子家的鸡窝上面可是罩着麻网的,它能翻的出去才怪!
因为鸡们太不争气,安均也没了看得兴致,想着还是慢慢来吧,别管怎么说也得先让人家熟悉熟悉不是……
中午饭是安均和婶子两人吃的,王柳儿去了娘家,呼格带着呼土儿去了他舅舅家吊唁,他们吃早饭的时候来的人报丧,说是呼格的三舅过世了。
安均记得那个三舅,她们刚成亲那会儿有来过一次,比呼格大不了几岁,挺憨厚的一庄稼人,当时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特别活泼,总是蹦蹦跳跳的。
只是好好地人怎么就突然过世了呢?
呼格该是也有疑问,向来人问了一下他三舅的情况,来人只说是得了疾病,并没多言语。
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安均不但从小没娘,又经历了安家落魄,所以别管什么事她都看得比较开,再说她跟这个三舅又没什么感情,所以也就没太把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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