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见过篦子他娘耍泼的,那场面大的,嗓门吼的……说白了吧,她就是感觉大舅母的表现跟她想象中的有些不符。
就听玲子道,“刚才老二家的是不是没跟着搭话?”
安均点了下头,“刚才二舅母一直搀着姥娘,倒是没说话。”
玲子了然,“只要那个女人不添乱,老大家的就不会疯闹,平时老大家的办个什么事,多是她出骚主意,偏偏老大家的还信她,回回被当枪使。”
草,竟然还有这么个事!她还真没想到村里竟还有这么阴险的人!
“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不?”
就见玲子鄙夷的看了外面一眼,“那女人阴险的很,在外面装的跟个人似得,跟谁都挺和气,就是心肠黑,要不是,要不是……”
说到这儿,玲子吭了一下,似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偏偏安均正听到个兴头上,心里正憋得紧,所以现在的局面就是,一个在那竖着俩耳朵正等着听,另一个就是不说话。
安均憋得狠了,急道,“你倒是说啊,咱们越是多了解她,才能少被她欺负!你不说话,咱们怎么应付她!”
虽然知道事情重要,可玲子毕竟才十岁,有些话还真就不好往外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那女人不正经!”
隔了一会儿又道,“不过,外人应该不知道这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玲子不好意思说呢,“你怎么知道的?”
两人说道这儿,玲子又开始变得伤感,“爹爹在世的时候,我们两个过的还不错,不忙的时候爹爹就会带我去县里逛逛,也不买什么东西,就到那吃个饭,再四处看看,我知道爹爹是怕我因为娘的事心里有阴影,才带我出去散心。”
玲子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看样子是又想起她爹了,知道玲子心里难受,安均也没催促她继续说,而是拍着她的背,让她缓了一会儿。
等玲子平复好又接着道,“县里的西边儿有一片地方,盖的都是一些大宅院,我一直都想过去看看,想着以后我也要让爹爹住上这样的房子,然后……”
安均把她下面的话接了过去,“然后你就见二舅母和一个男人在那边儿住着?”
玲子摇头,“也不是,我是见她和一个男的从一个宅子的偏门里出来,我怕被她看到就拉着爹爹躲了起来,等我再出来她就不见了,从这事之后我就经常关注她,关注多了就发现她这人表里不一还阴险。”
安均听着有些不解,“就这样?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虽然这年头开妓院是合法的,对寡妇再嫁也算宽容,私娼也没严令禁止,但有夫者与他人通奸可是有法律条文明确规定,证据确凿者可收监两年。
安均之所以把这个记得这么清楚,因为这条律令是她爹提的,说是为了百姓家庭和睦,只有小家和睦,国家才能昌盛。
就听玲子坚定的说道,“表嫂我没瞎说,后来老二家的去县里,我跟过去几次,每次都见她跟那个男人一起从偏门里出来,还遮遮掩掩的,要是俩人没事,干什么搞得跟做贼似得。”
安均想,要是这么说的话,玲子应该是没有冤枉二舅母。
“这事村里就没人知道?”
玲子回道,“没听谁说起过,老二家绣活做得好,每回都是借着送绣活的名义去县里,再说西边的新宅子都是住的一些有钱的老爷,村里人也不往那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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