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叶在县里待了这些日子,多少的也认识了几个有钱人,安均让他帮着问问看看有没有想请人说戏的,价钱都好说。
自家的生意,呼叶自是上心的很,立时就应下了,啥也别说,没几天他就给带回了好消息,请人说戏的这人安均也认识,就是天下酒楼的掌柜。
原来是八月十五快到了,酒楼想搞点儿噱头招揽食客,顺便热闹一下。
酒楼里请的也不只是她,还有杂耍儿和唱曲儿的,不过他们三伙儿并不在一处表演,唱曲儿的是在二楼的雅座,杂耍儿是在酒楼门口儿,他们是在大堂里。
活动一共是三天,这三天酒楼里不但有说戏的,唱曲的,吃饭还比平时便宜三分之一!大酒楼出手果然就是不一样!
就连他们的工钱都给的挺高,一天一百个铜板儿!比在村里高了整整十倍,听呼叶儿说,在二楼雅座唱曲儿的那个姑娘工钱还高,足足有半两银子!
他们跟人家比,差的还有些远。
为了能把这单生意做好,安均可是好好地准备了一下,之前说的笛声伴奏这回也用上了,呼格会在安均说的最有感觉的时候吹上一段儿,以便烘托气氛。
就说那个世家小姐和江湖侠客的段子吧,当安均讲到两人互相有了好感,刚要想说破的时候,这种时候的感情比较朦胧,讲这些的时候肯定要轻声细语的,若是这时再配上轻柔的笛音,那这个故事就太完美了。
可谓是怡情怡景。
到县里说戏,就安均和呼格两人去,所以练习的话也是他俩一起练,这几天村里也有一场生意,玲子和胖丫儿都已经说得不错,完全可以撑起场子。
只是俩小姑娘毕竟年纪不大,为了两人的安全着想,安均拜托了呼睿跟着她俩走一趟,呼睿答应着保管把人看好,安均对他放心,也就没怎么叮嘱。
去县里的前一天晚上,安均破天荒的紧张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瞎折腾,呼格被她闹得没法儿,只好双脚并用的把人困在了怀里。
但是这样也没能制得住安均,身子不能动了,安均开始动嘴,“呼格,你说若是明天我说的不好,咱们的生意是不是就没法往大处发展了?”
呼格闭着眼睛装睡觉,这句话他已经听了一晚上了,他现在特想去别的屋睡。
听不到回话,安均继续问,“你说是不是啊?你那柿子怎么样,能挣钱吗?你说若是咱俩都挣不到钱可要怎么办?”
……
安均就这么一直说,一直说,直上表舅母的势头发展,呼格被吵的两耳嗡嗡响,忍无可忍之下,他堵上了那张废话连篇的嘴。
亲完之后,呼格说道,“睡觉!不然今晚咱俩就洞房花烛夜!”
大招一下,安均立马就老实了。
转天去县里,两人肯定是要起早的,安均睡得太晚,早上醒来十分不清醒,呼格弄来薄荷叶给她在太阳穴上贴了一片才算好了些。
因为太早,他俩也没去婶子那边儿吃饭,呼格动手弄了些疙瘩汤,安均好久没吃呼格做的饭,这忽然一吃还挺有胃口。
在临出门的时候,呼格给安均倒了杯白水,“县里不像村里这么随意,可能没什么功夫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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