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表舅母有些扭捏的说道,“侄媳妇儿,今天的事我们老夏家该谢谢你,大舅母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不计前嫌的帮忙,以前都是大舅母不对,脑袋犯浑才办了不少混账事。”
安均摆摆手,“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谁都有个办事不周到的时候,大舅母说对不对?”
大舅母赶紧点头,“侄媳妇说的对,大舅母以前糊涂,以后咱们两家好好处。”
安均又道,“别管怎么说这些年若是没有你和大舅,姥娘也不可能被照顾的这么好,我也是看着这点才愿意走这门亲戚,就是玲子……”
大舅母接话,只是话里有些无奈,“有些事情我没往外说过,我这人虽然有些不说理,但也没到滴水不进的地步,这事说起来有些远,有时间我好好跟你唠唠。”
难不成还有啥内幕?安均眼睛一眯,“行,咱们有机会说。”
他们又在酒楼里等了一会儿,见呼格还不来就有些着急了,安均虽然信得过呼格的本事,但就怕有什么突发事件。
大舅母问道,“大侄子说的老地方是不是别处?”
安均摇头,“应该不会,在县里我也就跟这里的掌柜还算熟,别处根本就不认识人。”
几人继续等,只是越等越心急,安均挠了下头,“我先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也不等其他人回话,她就跑了出去,酒楼是在最繁华的街上,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安均四处望了望,她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人。
老男人到底是去哪儿了呢?
就在她正四处张望的时候,两个壮汉走到了她的面前,安均知道情况不妙,那是撒腿就往酒楼里跑。
她虽不知天下酒楼是什么人开的,但看酒楼的格调儿。幕后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应该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那撒野!
安均跑的飞快,再加上她走出酒楼并不远,所以很轻易的就把那俩壮汉给摆脱了。只是光摆脱了壮汉还不管用,她们要怎么回家呢?总不能一直待在酒楼里吧?
看来二舅母是真急了,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抓人!呼格该是知道酒楼外有人堵着才没进来的吧……
屁民遇到强权,可要怎么办是好啊?
安均愁的不行,替人出头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该想个万全的对策再带着人过来。只是现在可要怎么办是好?
她心里愁闷,也没心思吃了,趴在柜台上和掌柜老头儿人搭起了话,“大爷,你们酒楼有后门不?”
掌柜儿老头儿道,“酒楼哪能没后门,买菜进肉的都是从后门进出,不过我刚才帮你看了,那边儿也有几个人堵着,丫头你是惹了什么人?”
安均听老头儿问。便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问道,“大爷,呼家在县里是个什么身份?是不是很不好惹?”
老头儿小眉毛一皱,“要说以前,他们家也不算什么,只是近几年生意做的大,又跟前县丞做了亲家,一般人都会给个薄面。”
安均真是愁眉苦脸,说话都没什么精神了。“大爷,我现在连酒楼的门都不敢出,你就看在咱俩这么合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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