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小嫂子再问孩子的事,婶子找了个理由把她拉到了屋里,而安均则趁机跑去了厨房,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么个事。
厨房里玲子正在洗菜,而呼格则在宰鱼,忘了说,今天他们从县里买了两条鱼回来,一条淡鱼,一条咸鱼。
买淡鱼是为了给家里的孕妇补补,买咸鱼则是为了用用它的名,他们势必要咸鱼翻身!当然咸鱼的最终去向,还是饭桌。
吃晚饭的时候婶子跟他们说,今天大舅母过来了,说是二舅的婚事已经找了媒人去提,只是女家好像不怎么同意。
至于为什么不同意,女家没明说,媒人帮着问了下,也没问出来。
后来又提了几个别的姑娘,也是不同意。
大舅母今天过来,就是想让他们给帮着打听下,那些女家为嘛不同意,知道了缘由,也好跟人家解释下,免得总是遭人家拒绝。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婶子当下就应着了。
听婶子说完,安均在心里瞎寻思。
虽然二舅是个和离的,但条件并不差,家里的房子是新盖的,手里又有钱,模样也能凑合,最主要的是他要求不高,不至于说不上媳妇吧。
难不成是他不能生的事被传了出来?
安均一细想,觉得不至于,呼家庄和夏侯家虽然挨得不近但也不远,若是这事真被传出来,村里早该有消息了。
再说了,二舅的毛病有没有还是两说……就算真有,这么长时间了,早该治好了吧……不然他娶媳妇,岂不是耽误人家姑娘……
想不明白的安均跟玲子说道,“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玲子跟她一样想不通,“我也不知道。”
既然谁也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安均给自己盛了一碗鱼汤喝了起来,鲜鲜嫩嫩的鱼汤还挺好喝。她喝完一碗后又给自己盛了第二碗。
人啊,对自己要好一些。
当然她不只对自己好,对呼格也好,她可是给呼格盛了一大碗。并且还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多喝些,喝这个对皮肤好。”
别管安均把这句话说的多么无害,她的实质都是有害的,因为她是对呼格,以及呼格的脸赤裸裸的讽刺。
最主要的是。她把呼格最想揭过去的一件事又给挑了起来。
呼格听后就没给她一个好模样儿,不但没给她好模样儿,还把本是放在安均面前的咸鱼全都拿到了自己面前。
安均抱着鱼汤喝的自在,大晚上的她才不吃咸鱼,既然老男人愿意抢,那就都给他吧。
随着人们都吃完离开,整个饭桌上最后就剩下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就是呼格、安均、荣原,还有小呼土儿。
小孩儿是个聪明的,一看气氛不太对。抱着自己的饭碗就去了外面,然后整张饭桌上就剩了仨人。
见荣原要盛掉最后一碗鱼汤,安均赶紧拿着筷子打了一下他的手,“怎么这么不懂事,没见呼格在这儿呢。”
荣原会意,还对呼格说了句抱歉的话,“忘了呼兄喜欢喝这个,小弟愚昧了。”
面对当朝皇帝的嘲讽,呼格是敢怒不敢言,他静静的喝掉碗里的稀饭。然后站了起来。
在他临出门前,他对依旧在饭桌前坐着的安均说道,“一会儿我还有事,厨房你看着收拾干净。碗筷洗完后记得用开水烫一下。”
一听呼格让她收拾厨房,安均赶紧放下手中的碗,然后说道,“我也吃饱了,你还是收拾完了再走吧。”
就在安均起身的刹那,呼格早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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