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在外头说闲话的大娘们听到动静,全都三五成群的走了过来,只是大家猛地一看还真不知是发生了啥事……
怎么俩男的打就算了,篦子也跟着打?
也别管是为啥打了,先拉架吧,于是在大娘们的连劝再拽之下,本是打成一团的三个男人全都分了开来。
本来这事跟婶子没什么关系,村里的大娘们来给拉架的时候,婶子也不在,这会儿她正在家里洗衣服呢,想着再把家里收拾下就去帮着二舅问问情况。
谁知就在婶子准备出门的时候,篦子他娘找上来了,接着就是跟婶子一顿诉苦,其实婶子是个挺心软的人,见篦子他娘哭的这么难受,她跟着也挺不是滋味儿。
然后两人,一伤心便是一整天。
听说篦子跟人打架,安均觉得特新鲜,“他还敢打呢,不怕再从床上躺好几个月了?”
婶子道,“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自从上次让你打了一次,手脚倒是干净多了,平时也不怎么见人。”
安均一扬头,“他要再敢动歪心思,可就不只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婶子笑笑,“知道你本事,没事你先去帮着玲子做饭,今天跟篦子娘说了一天的陈芝麻烂谷子,有些累得慌。”
不是聊天累,婶子该是想起自己悲苦的前半生才会累吧?安均感觉婶子年纪不大,人也漂亮,完全可以再找个伴儿。
改天她可以和呼格商量商量这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今天算是比较平静的一天,说戏的名气已经在县里算是打开,每天定点儿来听戏的不说有上百,也有个大几十,反正是够撑场子的了。
县老爷那里虽然有调查半夜打弹弓的人,但一看就没线索,先随便他折腾吧。等他折腾够了,再去给他提个醒,反正就是不能让他活的太自在。
村里也算安静,除了篦子家的小小闹剧。啥事也没有。
总之,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安均大慰,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感觉,真好。
人生有一个很奇怪的规律,越是倒霉的时候它就会比现在更倒霉。越是好的时候,它就会比现在更好。
正在走好运的安均,转天再去县里开张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款爷,就是上次在隔壁酒楼给她赏钱的那位。
款爷是个有福气的人,那是天庭饱满,地阁丰圆,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好,并且是非常的和蔼可亲。
安均迎上去和款爷打招呼,让她十分吃惊的是。款爷竟然还记得她,她在心里拍着无声的马屁,为什么人家会是有钱人?因为人家脑子好使!
看到安均后,款爷还问了一下她的生意最近怎么样,安均当然说是好,有掌柜老头儿帮衬着,怎么可能会不好。
款爷好像是来见人的,只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进了酒楼,不过款爷是个场面人,走后没一会儿。就让一个伙计给安均送了百余铜板儿的赏钱。
弄的安均这样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受之有愧啊。
因为见到了款爷,又得了款爷的打赏,安均的心情是好的一塌糊涂。就连说戏时的嗓门都大了许多。
不过等到下午,她就没什么好心情了。
“呼格,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呼格面色平静,“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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