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长了,那是把安均的做派学了个十足,连打人的架势都一样!安均怎么抡棍子。她就怎么抡棍子。
两人是有打架经验的,那是绝对不往关键部位打,就冲着屁股去,一棍子一棍子的抡。怕贱人会反抗,两人是背对着背,一同把一个贱人踩到脚下,然后一人手里抡一个。
等两人把自己手里的打的差不多,就开始抡脚底下踩的那个,在他们把这个抡了十几棍子后。周围听到动静的人过来了。
人们一过来自然是拉架,安均已经出够了气,也没用人们拉,自己就把人给放开了。
她在放人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我安均从来不干欺负人的事,今天这仨之所以会挨揍,纯粹是因为嘴贱,往后我若听到哪个还这么嘴贱,绝对比今天这仨下场还惨!”
这时一个挨了打的站了起来,这人既然敢在大道儿上乱编排人,胆子肯定不小,现在挨了打哪能善罢甘休!
此人站起来后,连哭带喊的说了一大堆,“青天白日之下就这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走在路上就遇到个不说理的婆娘,若是咱们仨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那咱们就摆到桌面上说说,背地里袭击人算的什么……”
安均心里有着一丢丢的委屈,她哪里有背地里袭击人,明明就是直接打的好不好?她可是连个脸都没蒙!打完人也没跑!
妒妇真是的,就会冤枉人。
听妒妇喊了一阵儿,安均没耐心了,守着一众围观的,她直接就把妒妇踹倒在了地上,“行了,就算你说的再多,自个心里干了什么事你自己明白。
别说造谣无罪,在姑奶奶眼里,就算你乱放个屁都是有罪的!识相的就给我老实点儿,不然你知道山上的野猪不?再等俩月就该发情了,你若不想去伺候猪,就别整天的嘴贱!”
因为安均说的太黄暴,有几个围观的小媳妇还捂上了脸。
没一会儿欢儿扶着婶子过来了,婶子来了之后啥也没问,直接就是把三人一顿臭骂,“这是哪个贱皮子又乱说了!还没脸了是吧!不让人指着鼻子把你祖宗坟骂裂了,腚眼子糊不上是吧……”
因为婶子骂的太难听,安均有些听不下去,她拽拽婶子的胳膊,“婶子别骂了,我已经把人打了,这次的事就算了吧。”
婶子是个常年干力气活儿的,别看模样秀气的很,力气却是极大,一下子就把安均给甩开了,接着还是骂。
“这帮有爹生没娘养的小骚蹄子,自个背地里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编排起别人来倒还挺带劲儿,那脸皮是多少层糊上去的,揭不完了怎么的!”
看到地上有一个一直没动弹的,婶子用手把她的脑袋提了下,“这不是跟篦子靠着的那个小贱皮子吗,上次骂你骂的还不够是吧?竟然还敢瞎说说……”
怕婶子骂起来没完,再像上次一样连着骂上几天,安均赶紧招呼着玲子和欢儿把婶子给劝回了家,目前大家都一个村住着,她还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小小给点儿教训就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