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啥也不想说了,呼叶就是纳了一个祖宗,等着吧,有他受的。
说完银子的事,安均又问呼格,“昨晚怎么回事?别说是想我了,咱俩天天见,也别说是憋得,驴的发情期还没到。”
“均,我不是驴。”
呸!竟然还敢犟嘴,“难不成你是骡子?”
“均,你还是说我是驴吧。”骡子连种都不能下,还是驴好点儿。
安均发现一件事,这些天她没怎么关注老男人,老男人的胆子好像是大点儿了?这样也好,她是真受够了老男人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现在已是初春,地里上的冻都化了。
因为去年闹蛇灾的原因,村里的大多数人家都没种上小麦,种不了小麦也只能今年初春种棉花,要说一季棉花的收入和一季小麦加玉米的收入并不少,只是种起来比较麻烦。
种小麦和玉米,除了耕地、浇地、撒肥、播种没有什么别的活儿,顶多就是种玉米需要薅薅苗,种棉花可就不是了,除了上面说的这些活儿,还要补种、掐尖儿,捉虫,一遍遍的拾棉花等等,总之很麻烦。
他们家山脚的一亩半地因为土质不太好,不适合种小麦,这不留到现在准备种点儿棉花,有了棉花也好做被子和棉衣,当然并不是一亩半地都种上棉花,有半亩是种果树,只有一亩是种棉花。
至于是种什么果树,在冷饮店开张那会儿家里几人就已经商量好了,不种什么新鲜的,就种苹果,还是种当年能结果儿的大苗。
自从安均不再盯着女人,她就把闲下来的时间张罗起了家里的活儿。
夏侯家因为离呼家庄有个四五里地,并没怎么闹蛇灾,大舅和二舅家里都种上了麦子,这会儿麦子还没抽穗儿,他们也没什么活儿。
安均一招呼。几人就全过来了。
果苗儿还是呼格和王老爹一起买的,王柳儿的爹娘知道安均很给他们闺女撑场子,真是特别感激安均,王老娘还差点儿给她跪下。
安均有些受不住。路见不平,还要拔刀相助呢,何况是自个家里人。
要说她的性格跟她的生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她从小生长在大府,爹爹又疼的紧。身边还有一帮身份高贵的朋友,那是走到哪里都是带风的,啥事都敢管!
若是她从小生长在小门小户,自个不受欺负都挺难了,哪还有力气给这个撑腰,给那个撑腰,只要出了家门儿,肯定就是小心翼翼的。
当然安均给别人撑腰也不是盲目的撑,她自个不行的时候,她也知道怂着。比如刚来呼家庄的时候,再比如她穷的时候。
有了大舅和二舅还有大舅母帮忙,安均就没让呼格请假,只让婉儿在家待了几日,给做做饭什么的,顺便和二舅聊聊感情。
没人的时候,也能偷摸的抱一下。
淡定,淡定。
大舅和二舅耕那一亩的棉花地,安均就和大舅母还有婉儿种苹果树,安均有过种树的经验。这次再种起来可谓是轻车熟路,她还教了大舅母和婉儿一下。
大舅母有村里大娘的一切特质,很爱打听事,“外甥媳妇。你家小叔的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