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安均却是听着很不顺耳,“人在你的木匠铺没的,别说的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是不是人啊你!”
男人道,“姑娘你这么说话还真是冤枉王某。咱们铺子的长工是一月结一次工钱,短工是一旬,赵有财结了一旬的工钱后就没再往我这来干,因为他是个短工,我也没关注他的去向,该说的我都说了。望几位也能体谅下王某,别总弄着人来闹事,我也是要做生意的。”
安均不想搭理他,打算走人,只是男人虽然没拦他们,但是拦了庆子,他问庆子出去做什么,庆子说是朋友过来了,说几句话。
在这件事上,男人表现的还挺大方,说什么按规矩,上工时间是不能随便出去的,不然要扣工钱,但看在他平时干活儿还不错的份上,这次就免了。
到了外面,安均问庆子刚才的男人怎么样,庆子说人还不错,从不拖欠人们的工钱,平时也挺和气,所以别看他的木匠铺工钱低,但是愿意来这儿干活儿的却挺多。
庆子口中的男人跟刚才男人的表现倒是差不多,可安均就是感觉不对劲儿,她不认为男人真是什么好老板,那种违和感太强烈了。
问完男人的事,安均开始问庆子认不认识大丫儿她公公,庆子说认识,因为知道两人是一个地儿,偶尔会结伴回家,不过因为年龄差得多,私交不多。
安均又问他知不知道老头儿失踪的事,庆子说知道,最近些日子,这件事在木匠铺传的特别厉害,官府还来了几次。
但当安均问起他知不知道老头儿去了哪里时,庆子就不知道了。
他说他那几天请了假,在媳妇当了乳娘后,家里的俩小子闹得厉害,非要嚷着跟孩子娘去县里住,孩子奶奶管不了,便把他叫了回去。
这事安均知道,有次她去看闺女的时候,乳娘跟她聊闲话提起过,说是自从她带着闺女来了县里,俩小子也非要来,被孩子爹给揍了一顿全老实了。
当时安均还说,把孩子接来住就是,孩子多了还热闹。
既然庆子不知老头的去向,安均便问了下别的,“你知道有财叔跟谁比较熟不?”
这回庆子可算说了件有价值的消息,“他跟一个县府当地的曹叔挺熟的,偶尔会一起喝喝小酒,不过那个曹叔也好久没来了,听说是去了嫁到外地的闺女家。”
安均觉得庆子口中的曹叔不可能是去了闺女家,哪有这么凑巧的事,“那个曹叔在县里还有别的孩子不?”
庆子想了想,“好像是没了,他有个外号叫曹老鳏儿,媳妇没得早,就一个闺女。”
“住哪你知道不?”
“这个,男人们在一起聊天很少会谈论这些事,我还真不清楚。”
最后安均是问的曹叔的全名,庆子说不知道,因为平时交流不多,只是见面时会打个招呼,他没问过曹叔具体叫什么,还说在铺子里年轻的都是叫曹叔,年纪大的就叫曹老鳏儿。
把想问的都问完,安均便让庆子回去了,说有事再过来,并让庆子留意着点儿铺子里的人,看看还有没有失踪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