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觉得自己为了锦觅真是操碎了心。
这日他陪着润玉值夜归来,回宫的半路上,忽然感觉到一阵魔气出现,天界这等仙气充盈的地方突然出现魔气,就好似一滴冷水落入滚烫的油锅,动静大的很。
润玉大概也感知到了,他看了一眼明珠,明珠立马便晓得了他的意思。润玉是天界的大殿下,也是天界的夜神,有魔族敢到天界撒野,他是不能不管的。
明珠虽然对此不感兴趣,不过润玉既然想去看看,那就一起去呗。
不想双生印突然显现,画面自动浮现在印记上方,却是锦觅遇到了穷奇。
明珠招呼都来不及打,旋身一个空间瞬移,顺着双生印的定位,直接来到锦觅身侧。
穷奇攻击迎面而来,眼见就要伤到锦觅,明珠来不及细想,只来得及一脚将穷奇踹出去。
这一脚用了十分的力,穷奇直接倒飞出了出去,跌出了云层。
润玉来的速度比明珠稍慢了一刻,他是使用了遁法飞来的,落地的一瞬间刚好看到穷奇从云下飞出来。
他的神色瞬间凝重,反手取出了自己的剑,把明珠连带着她身边的锦觅一起挡在自己身后。
穷奇咆哮一声,直接向着他们一行人冲来。
润玉持剑迎了上去,和穷奇斗在一处。
两人看上去势均力敌,打的难解难分,明珠却看得出来,润玉未尽全力,他应该是在藏拙。
锦觅却没有她哥哥那么好的眼力,如今看到穷奇,她就想起肉肉的死,心绪杂乱,理智全无。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明珠都被她抛在脑后。
她不管不顾的横插一手,不但没能伤了穷奇,还惹恼了它,润玉惦记着她是明珠的妹妹,一时分心,灵力运转一缓,直接被穷奇击飞了出去。
明珠再站不住,他迅速瞬移到润玉身后接住他的身体,抱着润玉旋转几圈卸去他身上的力道,避免他碰到身后的建筑再造成二次受伤。
润玉面色有些发白,刚是他大意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战斗中分心更是大忌。
明珠看着润玉负伤,心中自责,锦觅贸然插手,导致润玉受伤,一边是自己的妹妹,一边是自己的心上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舍不得责怪锦觅,那就只能责怪穷奇了。
他放下怀中的润玉,反手取出自己的雪河剑,提剑迎上了穷奇,直接拦下了穷奇向锦觅发出的攻击。
他这次不曾使用血河剑法那般险恶的杀招,而是用了他练惯的雪河剑法。
这套剑法本是当初明珠自己糅合了自身所习剑法创出的,如今由明珠使出,犹如源源不断的冰河之水,又好似万年不化的极地玄冰,使敌人感到无所不在的寒意和浸入骨髓的冰冷。
这剑法局外人看不出什么,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觉出它的可怕,它的攻击像水一样无孔不入,剑势又像沉重的水压般限制敌人的动作,出剑次数越多,剑势就越发沉重,一点点叠加,让敌手慢慢感受到犹如溺水一般的感受。
他如今和千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已得了三大道果,且神力充沛,即便不使用血河剑法,也能直接压着穷奇打,让穷奇毫无还手之力。
一边刚刚带着一队天兵赶来的旭凤和站在一边护着锦觅等人的润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心惊。他们也都不惧穷奇,却绝不可能打的如此轻松,好似戏耍。
穷奇原本是不在乎的,可不知为何它看到那把雪白的剑时总觉得莫名其妙的心惊,总觉得眼前的这把剑似曾相识,它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血红的剑影,那剑影诡秘而妖异,带着不详的血光,血剑主人漠视生死的打法,让它一想起就不寒而栗。
它想起来了,这是那个疯子的剑,就是不知为什么变了色,让它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穷奇不由脸色一变,手都有些发软,险些握不住它的兵器,它把身上的瘟针都发射出去,扰乱明珠的视线,自己直接转身就跑。
至于跟那个疯子打?它刚刚被放出来没多久,还不想死!
若不是那剑变了颜色,那疯子的打法也和之前不一样,害得它一时没能认出来,它早就跑了!绝对不会跟那个疯子动手!它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明珠哪里会让他跑掉,他身法变幻莫测,将瘟针一一躲过,同时剑势一变,变得连续缠绵,直接把穷奇逼了回来。
他当初在大唐时,有足够的对战唐门的经验,穷奇的瘟针毒性比唐门的暴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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